“西弗勒斯,别太伤心了。”
“教授只是回归了黑夜之神的怀抱。”
“坦然面对死亡,正如我们坦然拥抱黑夜。”
无数的声音在西弗勒斯的脑海中回荡,眼前似乎有一个人影凑了过来。
“斯内普先生?斯内普先生!”
一个中年女人的呼声让西弗勒斯回过神来,她似乎是艾米丽母亲的姐姐,也就是艾米丽的姨妈。
“葬礼结束了。”
西弗勒斯觉得头有些痛,痛得好像要裂开了。
“谢谢您,女士,我只是有些太过悲伤了,您知道的,葬礼的氛围实在……”
西弗勒斯抬起手,有些失态地揉了揉眉心,也借此遮掩自己脸上的表情。
“是的,是的,”
这个女人抹起眼泪来,“哦,亲爱的艾米丽,她还那么小,就离开我们了。”
她用帕子擦了擦眼泪,
“谢谢你,斯内普先生,
谢谢您愿意来参加艾米丽的葬礼,她真的很喜欢您的作品。”
她说着说着眼泪又涌了出来,泣不成声。
……,
葬礼结束后,西弗勒斯哪儿也没去,直接上车,让司机开车回家,
推开门,西弗勒斯有些踉跄的倒在客厅的沙发上,
他此时头痛欲裂,浑身又冷又热。
听到开门声音的艾琳从楼上下来,
一眼看到倒在沙发上的西弗勒斯。
这是极其少见,从未发生过的情况。
一般而言,西弗勒斯即使再累,也不会这样没有形象地歪躺在客厅的沙发上。
艾琳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冲下来,伸手按住他的额头,
额头一片滚烫。
“你发高烧了!西弗。”
西弗勒斯感觉自己浑身沉甸甸的,好像绑了一千斤的石块。
他好像在无边无际的白色芦苇群中飘荡,又似乎是无边无际的黑夜里下坠,
芦苇那么高,将天上的月亮遮掩地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