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心中忽然升腾起无可遏制的欢悦?她居然在暗暗的高兴着?
两人对视片刻,很快,便听闻到外面传来轻盈的脚步声。
“好了,我们快些藏起来吧!”花闭月连忙对他眨了眨眼睛,旋即拉着男子的手,纵身跃到屋梁上面。
片刻后,便看到花玉儿蹑手蹑脚地来到玉流觞的屋子,左顾右盼,鬼鬼祟祟,偷偷打开药箱,很快便从药箱里翻出了花闭月留下的药物,并把药物掺入东方闵的饭菜中。。。。。。
她微微勾起嘴唇,成败在此一举了。
屋梁上满是灰尘,玉流觞并不喜欢这种环境,心中已经猜测出了大概,但眼前软玉温香在怀中,少女的臀部微微翘起,俯身趴在房梁,目光正向下眺望,身姿在阳光下透出迷人的曲线,极是惑人。
待花玉儿离开屋子后,玉流觞什么都未问,只一把将她抱了下来,两人紧紧抱在一处,而玉流觞忍不住俯下身子,两人吻做一处,恰是你侬我侬,那清冷的风儿似乎也变得温暖和煦。
很快便见他褪下她的衣裤,衣衫顿时化作翩舞的蝴蝶,而他也轻轻分开她的双腿,挺身而入,两个神仙般的人物如鸳鸯交颈,彻底地融为一体!
动人的娇喘在屋内回荡,便是那寒冷清风也渐渐沉醉其中!
东方闵斜卧在榻上,听闻外面的脚步声,眸光一转。
但见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少女,手中捧着木头方盘子,慢慢地端进了几样精致的小菜来,她放下碗筷,微微一福,她每个动作都做的从容至极,行云一般赏心悦目,口中道:“闵先生,小女子特意依照主子的吩咐,给您准备了热腾腾的饭菜,保管驱寒解乏。”
东方闵眼珠转了转,看那少女穿着翠绿杭娟对襟衣裙,脸上略施脂粉,头上戴着便宜却花俏的绢花,看上去端的是亭亭玉立,落落大方。而这少女今日显然是用用心妆扮了的,一眼看去,竟只觉潋滟娇媚,正是多数男人喜欢的那种类型。
闵先生虽然平日见过此女,却并未在意,今日一见,发现竟是个有姿色的丫头。
然而,漂亮又如何?却并不是个聪明安分的女人。
这个女子邀宠的手段与伎俩似乎还拙劣的很!
他曾在东方家族见识过不少这种手段,于是,东方闵眯起眼睛,在心中冷笑一声,垂下眸子,但瞧见这些饭菜偏偏都是他喜欢的,暗忖:平日里这女子似乎也伺候着玉流觞,而玄术师素来对毒物药类非常敏感,一尝即知,自然不害怕有人起歹意。
于是,吩咐她放下饭菜,随意吃了几口,并没有发现异状。
不过,这酒菜的味道却是非常不错。
饭菜下肚后,他宽袖一掸衣袍,缓缓地站起来,忽然,他的小腹一热,一瞬间丹田内传来异样的感觉。
这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花玉儿始终在外面留意着东方闵的动静,当她听闻里面的异样时,连忙走进去,问道:“闵先生?究竟发生了何事?”
东方闵额头满是汗水,冷冷一喝:“出去。”
花玉儿正要扶他,忽然被一声喝给吓得缩回了手。
东方闵似乎忍得非常痛苦,再无一丝平日的风雅之态,脸上的神情古怪又难受,咬牙切齿道:“这饭菜里放了什么?”
“没放什么啊!”花玉儿面色微白,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东方闵,暗忖这蒙汗药如何发作的这么古怪?难道并非是蒙汗药?她本来很想配些媚药,但此物除了怡红院与个别家黑药铺,寻常地方哪里都不会有卖的,而她一个女子如何准备这些?
。。。。。。
天色渐暗,花闭月依然还在街道上奔走着,来到许多铺子内购买货物,讨价还价,饶是风度极佳的玉流觞跟随她走了五条街,终于也忍不住问道:“你的任期快已经迟了,为何要在这个地方都要停留这么久?”
花闭月抬眼望向玉流觞,微微一笑:“不急!”
如今,任期迫在眉睫,但花闭月却并没哟急着去北庭都护府报道,而是在市集中采购了很多粮食,她走遍了所有州县的米粮店,买了足有上千石的粮食。
那跟踪花闭月的暗卫亦觉得奇怪,这花家少年的举动似乎非常的奇怪,这一日明明看到她的各地的粮铺购买粮食,算来也有一百辆车的粮食,而她甚至在杂货店内收购了很多野兽皮,衣衫棉袄,为何一眨眼儿的功夫,这些东西通通不见了?
这少年究竟变得什么戏法?
为何她要莫名地收取这里的粮食与货物?
然而,暗卫觉得最怪异的事情莫过于,她手中大把大把的银子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越想越觉得诡异,总觉得这少年似乎很不一般。
待花闭月与玉流觞回到驿站的时候,里面已经乱作一团,东方闵沉着脸揉了一阵犹觉不是的小腹。
“可恶的丫头,你居然能做出这种事情?”花家大总管大声呵斥道。
花玉儿跪在地上,死死咬着嘴唇,面色惨淡,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