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柯妈妈可没有乱说,虽然柯家现在在村里生活,那是因为柯爸爸厌倦了尔虞我诈的生活方式,抛弃了原来的所在的地方。
所以才来到这个村子里面,村里虽然通讯不是很好,但至少能看电视,能把电话打到外面,这些都是柯爸爸找人给弄的。
虽然柯爸爸远离了以前的生活,但是以前的话语权还在,要是柯爸爸在村子里,或者是村子外说起谁不好的话,那个人都不可能在这几个村子里生活。
单身汉刘猛明显的也想到了这一点,他以为今天可以耀武扬威一把,狠狠的展露风头,所以才会任由他们来到自己的媳妇儿旁边。
没想到他这么不好欺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然敢拆他的台,现在面子丢光了都是小事儿,就怕那些人不让他在村子里混下去,所以他不顾面子跪下去说:“我错了。”
柯妈妈听到重重的哼了一声说:“我可担不起,你这一声对不起。”柯妈妈说完就拉着柯齐准备走,但是柯齐看着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一丝表情都没有,浑身充满着绝望的人说:“妈妈,那个姑娘。”
柯妈妈伸手拍了柯齐一巴掌说:“那是人家的家事,你在这里瞎扯什么能,你看人家姑娘说什么了吗?人家什么都没说,你在这里瞎扯什么。”说完拉着柯齐就走。
柯齐在被妈妈拉着耳朵走的余光里发现,那姑娘站在那里真的一动不动的,柯齐想到刚刚在屋子里面见到的情形,不顾耳朵的疼痛说:“妈妈,我刚才在屋子里见到那姑娘是被绑着的,她肯定是不愿意的。”
柯妈妈看了看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人说:“走吧。”说完不顾柯齐的意愿用力的把柯齐给拉走了。
柯妈妈和柯齐走的时候并没有发现那个一动不动的姑娘,悄悄的抬起头,害怕的看了一眼单身老汉,又看了一眼被柯妈妈拉走的柯齐,嘴巴微微蠕动了一下,然后双手用劲的护着肚子,继续站在那里,就好像刚刚抬起头,眼里微闪泪光的人并不是她。
等到柯妈妈把柯齐拉到家的时候,柯齐趁着妈妈在忙其它东西的时候,准备悄悄的溜走,等到柯齐以为马上就可以出去的时候,就听到柯妈妈说:“人家都没有让你救,你去救什么。”
“可是今天我和洛义去的时候她是被绑着的,她说让我们去救她了。”
“那她为什么刚才不说。”
“她肯定是有她不能说的理由,要不然就是她知道单身老汉的心性,害怕伤害我们才不说话的。”
柯妈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小齐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
“妈妈,那是个活生生的人啊,怎么能说不管就不管。”
“一切皆有因果定律的。”
柯齐以前是不明白什么是因果定律的,但是现在他明白了,就像是那个姑娘明明是可以自救的,那她为什么不自救,是为了所谓的人,还是所谓的孩子,还是她所谓的信仰,这些柯齐都不知道了,因为等到他从转换生回来的时候那个姑娘已经死,那个孩子也因为贪玩掉井里死了。
鹿西悠疑惑的看着她外公说:“外公,到底什么是因果定律。”
“就是已经发生过的称为因果,发生过后的结局称为定律,所以说世界上什么东西都是有因果定律的。”
常锦新听到因果定律的时候向他姐姐望了望,心想,那他和他姐姐是什么因果定律呢,他很想知道呢。
鹿西悠刚想再问什么的时候就听到她外公说:“好了,鹿丫头,你一个小丫头怎么那么多的问题。”
“嗯哼,你都勾起我的好奇心了,还不让问了。”
“今天都走那么长的路了,还遇到了些怪事,鹿丫头不怕吗?”
鹿西悠看了看她外公说:“外公你是说今天遇到的小鬼吗?他很厉害吗?”鹿西悠顿了顿说:“嗯,他是很厉害,但是我想我还是可以的。”
鹿西悠说的声音有点小,所以柯齐并没有听清的说:“鹿丫头,你刚才说什么,外公没有听清。”
“没说什么,这不是时候不早了,今天还走那么长时间的路了,想休息休息了。”
“外公原本以为是鹿丫头一个人来的,所以就准备了一个人屋子。”柯齐说完看了看常锦新说:“鹿丫头,常小子你们就先将就一夜,等到明天外公把东间屋子给收拾出来,明天给常小子住。”
“好的,外公。”
等到鹿西悠和常锦新走到屋子里的时候,鹿西悠看了看屋子里的情形说:“不愧是外公,这装饰的挺漂亮。”
常锦新闻言点了点头说:“是很漂亮。”这话可不是奉承的,是真心的,屋子外形是用石头一笔一画的雕刻出来的,雕刻出来的图形很奇怪,常锦新也说不出来哪一点奇怪,只是感觉这幅雕刻出来的画,感觉到一股很神圣的气息,他看到这幅画,感觉到很愉悦,感觉到很开心。
“外公是真的很用心。”鹿西悠看着崭新的桌子和椅子,还有桌子上的几本课外书,都是比较适合他们这个年龄段看的,鹿西悠还看到了,桌子上的小花瓶里放了几朵漂亮的小花,漂亮的小花上还有明显的小露珠,一看就是晚上的时候摘的。
鹿西悠又看了看床,发现那个床并不是很大,又联想到小孩最近都没有和她太亲近,想到来之前问到小宁宁的问题,当是小宁宁是这样说的,“男孩子嘛,又是你弟弟这种好看的男孩子,在学校里要是没有几个暗恋你弟的我都不相信,你也别说我暗戳戳的心思,你小时候也经历过,上初一的时候是不是有个人和你告白了,你别说没有,我当时都看见了,再说你弟弟是个男孩子,虽然才13岁,暗恋一个女生是很正常的,这叫做感情的萌芽期,每个人都有的,只是有的人发现的早,有的人发现的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