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在地上的人,惊恐的看着面容悠闲自得的人说:“你是怎么知道的,明明那个时候你都还没有出生。”
常锦新继续玩着手中的珠子说:“你真好笑,现在都是什么社会了,要想知道一件事,那还不简单。”
“我把让我跟踪你们的人供出来,你放我一马。”
“说出来我听听,要是心情好了指定让你少受一些罪,要是我心情不好的话,你就自己品吧。”
“是一个带着墨镜,身上黑色风衣,看不清面目的人,她说话的时候带着口罩,所以我并不知道她的音色是什么。”
常锦新百般无聊的摆着自己手上的珠子说:“只有这些吗?没有其它的吗?就这短短的几句外貌可是不行的哦。”
常锦新说完这句之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说:“哦,我来的时候稍稍的查了一下你的家庭情况,以及你平时的工作经历,你作为一个大人,说话的时候要对自己负责呢,我好人做到底,再给你一次机会,就这一次机会了,你要好好把握哦,说吧。”常锦新说完这句之后便睁着自己那双亮晶晶的大眼睛看着对方。
按在地上的人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害怕眼前这个好看精致的男孩了,但是想到答应那人说的,他也不能说出来,要是说出来的话估计会死的更惨,在这个男孩子手上估计会好一点,要是这个想法让以后的他知道了,会不会打死现在的他。
“我还是和之前一样,她戴着一副黑色的眼镜,穿着一件看不清身高的风衣,她的话音有点中性音,我也猜不出来她是个男的还是个女的。”
“不是刚才还不知道她的音色是什么吗?怎么过了一会就知道了。”常锦新说完这句话之后,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的朝跪在地上人手刺去。
刀刺上去的一瞬间杀猪声响起,因为这一段经常有人闹事,所以这里的人已经很习惯了,这杀猪的声音明显只有几个人,要是人多的话,他们可以出来看看,但是人少的话,没有出来的必要了。
常锦新擦了擦溅到脸上的鲜血。看着倒在地上浑身抽搐的人说:“我已经给过你两次机会了,你要是第二次说的是实话,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稍微的放过你,但是你并没有抓到这次机会,所以你说的,令我心情很不好,我刚才已经说了,心情不好有心情不好的处理法。”
“现在是法制社会,你这样是会进局子的。”
常锦新用纸擦着自己的手,漫不经心的说:“你知道是法制社会呀,行呀,走咱俩现在就去公安局里,看到里面之后是你先出来,还是我先出来。”
按在地上的人看着,常锦新真的准备拉他去警察局,又想到在他手上的证据,只能恳求的说:“你放过我,我给你钱。”
“你看我像是缺钱的人吗?”常锦新极为藐视地看着地上的人,意思就是你的那点钱我看不上。
按在地上的人看到常锦新身上的衣服就知道他不是缺钱的主,眼里闪过一丝妒恶,这一次妒恶还没来得及发酵。
按在地上的人就被常锦新满身的名牌给亮瞎了狗眼,按在地上的人看着看着眼里就闪过一丝贪婪的说:“你这衣服要花不少钱吧,买你一身衣服下来,估计普通人家一个月工资都没了吧。”
“是值不少钱的,”说完这句常锦新想了想又说:“一般人家也买的起,但是在我这是无价的,因为这是我妈妈给我做的,怎么,这你都想要吗?”
“想要。”
常锦新被他无耻的举动给气笑了说:“真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说完便狠狠的踩在按在地上之人受伤的手上,边踩边,边看着那人眼睛说:“既然想要那就好好的叫。”
常锦新说完并没有听到有人叫唤,他疑惑的看着底下死死咬着嘴巴的人说:“你怎么不叫了,叫起来才好玩呢,你叫的大声点说不定会引来巡逻的警察,到时候你就得救了。”
按在地上的人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看着常锦新,心想这个人估计是一个神经病,他是自找死路吗?找警察,找谁都不能找警察,他得快一点想到一个逃生之路,但是还没有想好的时候,就被手上的一顿巨痛给痛的回过神来了,他看着眼前漂亮的小男孩已经痛的说不出来话了,他不说话常锦新就说话:“你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很能说的吗?”
你压着我的伤口,我怎么能说,疼就要疼死了,所以他只能嗷的一声代表他说了。
常锦新看着他满是嫌弃,他手指微微一转,示意旁边的小弟,把东西拿出来,两个小弟把东西给拿出来之后,按在地上的人看到之后惊恐的朝常锦新说:“你不能这样的,这样是会死人的。”
常锦新看着手中的辣椒和盐,往趴在地上人眼前挪了挪说:“这都是一些好东西,怎么会害死人呢,这可是快乐的起步呀。”
趴在地上的人终于感到害怕了说:“我把所有东西都给你说好不好,求你不要把那东西给拿过来。”
“可是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你没有好好珍惜呢。”说完在那人惊恐的眼神中把盐放在了他的伤口上,并用脚揉踩了一下。
街道上瞬间又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声音,常锦新满意的听到声音说:“这才好听嘛。”说完又把辣椒拿在了手上,重复了一遍上面的动作,等常锦新做完之后那个人已经晕了,常锦新看着晕倒的人顿时没了兴趣,他朝站在两边的人说:“把这个人给送到局子里,证据什么的都给备好了,等判决书下来之后,让这个人好好的在牢里享受一下。”
两个小弟在旁边看的冷汗都下来了,虽然他们见到的可能都比这要凶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会这么的害怕,于是两个小弟异口同声的说:“好的。”
看到两人异口同声的样子,常锦新诧异的看了他们一眼,他是知道他们平常是什么样子的,只是今天为什么会这样,常锦新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