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峰道人在自己的府邸来回转悠,心神不宁,整个人心里像是压了一块石头一般,沉甸甸的,十分难受。
一旁他的侄子李笛虽然没有说什么,可内心显然也是十分焦急地。
卢封则是老神入定,没有任何表情,心里却在不断算计着。
“道人不必焦急,依我们的准备,刺杀刘宏一事,十拿九稳,绝对不可能出错的。”
“你稍安勿躁,要有名士风度,切不可自乱阵脚。”
“我等岂能和小儿一般,如此丧失风度?”
卢封见拓峰道人如此焦躁,忍不住开口劝说,提醒他注意影象。
拓峰道人闻言,也不再说什么,可依旧心神不宁:“我等这一次支持行刺,有些草率了。”
“那崔善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小人,若是被抓之后,牵连到你我,那该如何?”
“我陈留李家可是传承了百年的家族,可不能因此溃败。”
卢封笑道:“我徐州卢家,也是传承了百年的家族,不也压上了全部?”
“这一次刺杀刘宏,我们有万全的准备,还派遣了死士,都是精锐中的精锐。”
“如此手笔,岂能杀不死刘宏?”
拓峰道人闻言,这才安心下来,坐在床榻边上,恢复了波澜不惊的状态。
“报!”
就在此时,一名仆人带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冲了进来。
“怎么回事?”拓峰道人心里咯噔一下,豁然起身。
那名浑身是血的男子,结结巴巴的道:“大事不好,刺杀刘宏失败,现在死士们都被抓的抓,杀的杀,刺杀已经失败。”
“接下来我们要面对刘宏的滔天怒火,还请诸位明白。”
那名浑身是血的男子,说完这些话之后,直接脖子一歪,彻底身死。
李笛、拓峰道人和卢封三人面面相觑,心里有一股不好的预感,似乎接下来,就要面对大汉天子的雷霆怒火了。
李笛焦急地询问:“叔父,我们究竟该如何做?”
拓峰道人表情变幻,然后吩咐道:“去将这名死士拖到后院埋起来,小心别让人看出痕迹。”
“我们速速收拾行李,准备返回老家,远离洛阳城这一次是非之地。”
“这一次搞不好,会将我们背后的家族,拖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是!”
李笛和卢封对视一眼,均是有些无奈,不过也不好多说什么。
就在此时,又一名仆人匆匆来报,神色惶恐:“老爷,在门外有大队锦衣卫缇骑围堵,我们的府邸已经被包围。”
“带头的人,是锦衣卫指挥使王越!”
什么?
听到这话,三人脸色都是变了,整个人都变得格外凝重,显然已经意识到了情况的不妙。
拓峰道人阴狠的道:“该死的,定是那崔善出卖了我们,才导致我们短时间就被缉拿。”
“这个狗娘养的家伙,真不是人。”
“叔父,那我们究竟该如何是好?”李笛求问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