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余鸢都没有听到脚步声,她也没开口,她知道姜牧白还在。
直到面前的脚步声响起,她才着急的开口:“牧白哥,你还会回来吧?”
姜牧白脚步顿住,“会。”
——
酒店。
休息室。
乔星晚还没换礼服,她坐在镜子前微微蹙着眉,这段时间贺瑾言形影不离的照顾她。
今天的宴会就是他决定举办的。
要正式宣布乔念念的身份,她是同意的,但乔星晚并未答应自己也会出席。
更何况她真的不想再和贺瑾言有任何瓜葛。
贺瑾言推门进来,便看到还在镜子前一身便装坐着的乔星晚。
造型师告诉他乔星晚不愿意换衣服,于是他才过来看看。
大门关上,贺瑾言走了过去,他将旋转椅转了过来在乔星晚面前半蹲下来。
女人脸上是精致的淡妆,很适合她的气质。
“怎么了?”贺瑾言握住她的手。
“我不方便出席。”乔星晚不动声色将手抽了出来。
贺瑾言垂了垂眼眸,手上落空的感觉让他一瞬间想到了医生的话。
他眼尾一瞬泛起了红。
“你是孩子的母亲,怎会有不方便一说?”贺瑾言重新握住她的手,这一次紧紧握着,不给她逃的机会。
挣脱不开,乔星晚索性也不费力气。
“贺瑾言,你是在可怜我吗?”乔星晚眼眶一点点染红。
自从知道她生病的事,贺瑾言表现的格外殷勤。
贺瑾言蹙了蹙眉,“不是!”
乔星晚笑了笑,“我们本就是一个错误的开始,就应该以正确的方式结束,我们除了是念念的父母以外,没有任何的关系。
贺先生,我希望你明白。”
一句贺先生,如此生疏的称呼。
贺瑾言只觉心脏微微泛着疼,他单膝跪地,将乔星晚抱进怀里。
“晚晚,对不起,从前是我不好,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贺瑾言抱着乔星晚,不用力怕她会消失,太用力了又担心她身体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