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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分合（第2页）

“那时她说的最后一句是——老师果然没有骗我，力量真不能滥用；如果我死了，请用你的天赋吞噬我吧，我探查出你的能力了，这里是我给你整理的新的调理方法，这样你就可以摆脱荒族的控制了，如果你遇到叫木的人，请帮我保护她，也请告诉她，对不起，我爱上了自己的老师，我想成为像老师一样的人，我不知道怎么回应她的期待，对不起。老师果然没有骗我，力量真不能滥用。”

“真是个懦弱的家伙，这样怎么成为老师。”木笑着，又像是哭着。

“我一定会保护你的，我愿意与你一起去感受外面的世界。”

“不是保护，让我们成为伙伴，一起面对外界的挑战。”木哭着，又像是笑着“不过，我的爱人是金，以后我就叫你精吧，死人是没有发言权的，老师也不会爱他，所以她的爱人只能是我。”

“对不起。”

“不要说对不起，那是金的选择；我也终于明白老师，为什么他坚持那是镜的选择，为什么他不恨我们。”

“谢谢你，镜。”

“谢谢你，金。”

土的房间内

“火，我有话对你说。”土看向火说道，“我或许是这个时代诞生的，但我拥有上个纪元的记忆，所以我才会比你们更快了解老师说的那么多生词。”

“我知道呀，这有什么问题么。”

“咦，这没有问题么。”

“没有吧，你能带着记忆活下来，拥有自己的一切，这有什么问题么？”火继续道，“老师对我说过，每个人都是不同的，只要拥有正直的态度和清晰的观念，喜欢武器也不是什么邪恶的事情，正义与邪恶都是一方的片面之词，自己认知的正邪才是重点，真正要在意的是他做的事和他给所有共事的生灵说的是不是一致，符不符合你自己内心的正邪。”

“你拥有的一切只是你的内在，只要你做的事和说的话符合我的认知，你就是我的朋友，老师不就是想表达这个意思么，因为我们将是站在最顶端的一群家伙，随意的言辞和行为就是一场或喜或悲的电影。”

“火，你原来也知道这么多么，我一直以为你只是一个天真的少女，真是不好意思。”

“我本来就是，只是你认知的少女没有那个老师，所以显得呆板。”

“我感觉你应该爱上老师了，可为啥又变得对我这么好。”

“这个呀，的确，我对老师说过，不过他只把我当成小孩，我知道他不会爱我，那我不去打扰他，才是真正的爱他，所以我找到了你。”

“咦，这有关系么。”

“刚见面那一次，我在你的眼睛里看到了害怕和恐惧，所以，我想帮助你。最开始我确实想把你变成光一样的人，我确实爱过老师，但老师的那句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改变了我，所以，我才想慢慢帮助你摆脱对认知的恐惧，或许是日久生情吧。你现在有点像镜，有点危险，快让我检查检查，我爱的人才不会让她轻易去死，这点我和老师不一样。”

“这里不行，不要……”

………………

………………

“其实老师也没有轻易让她去死，只是尊重她的选择。”

“我知道，也明白他们的情况和我们不同，只是意难平罢了。”

“谢谢你，带我走上了那条我想走的路，没有因害怕而逃避。”

“要谢就谢镜吧，她让我们拥有了可以走自己想走的路的力量，有些东西不会因情感而改变，那就是事实，我们可不要因为情欲和站位就把别人对自己的好一笔勾销呀。”

“谢谢你，火。我不会忘记的。”

五十年的时间里，有什么东西化了，又好像是什么融了，五人的距离更近了。大家脸上的笑容看起来让人温暖。那里，水站在这个小宇宙的出口，向大家挥手，向那个广大的宇宙挥手，好像有个呢喃的声音——我会赶上去的，也会守好这个地方，守好那个愿望。又好像，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