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成是杀人犯,手里有刀的话,不用多大力气。”
......
在这些零碎的议论声中,我跟着俩个管教来到三区六号房。
六号房是间单人房,里面摆着一张木床和一只马桶,其它什么都没有。
我茫然问。
“没有枕头和被子吗?”
张管教板着脸回答。
“这些需要你家里人送来,给个电话号码,我来通知他们。”
我赶紧将老余头的号码说出来,张管教当即拨打,一分钟后冷冷道。
“这个号码已停机。”
什么情况?
我又说出张姨的号码,同样是停机。
我整个傻眼掉,想了一会,可怜兮兮对
张管教说:“求你去找找刑警队,被收缴的手机里有我姐的电话。”我姐在深圳,希望她能尽快赶到。
已经是入冬的天气,没有被子怎么睡觉?
俩个管教出去了,号子门‘咣当’一声关闭,天地间突然静下来。
我挪着步子来到木床边坐下,,闷闷思考刚才那个奇怪问题,老余头和张姨为什么停机?
身陷囹圄的我,无论如何想都无法得到答案。
老余头是我的干爹,张姨是他的情妇,一个星期前,我还喝着张姨精心煲制的汤,一家人愉快憧憬未来美好生活。
我今年二十五岁,做老千已有七个年头,老余头是带我入门的师父。五年前,我母亲遭遇车祸身亡,没有双亲的我,干脆拜老余头为干爹。
七年中,我出没于江南省各种大小赌场,参与赌局不计其数,从没有过败绩,被道中人称为‘白狼’。
干老千这行,来钱非常快,但是风险极高,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所以每次参加赌局都是心惊胆战如履薄冰,生怕被人发现出千,而招致飞来横祸。
久而久之,我厌倦了这种生活,想退出洗手不干,总是被老余头以各种借口拒绝。由于他在我心里已代替父亲位置,我只好隐忍下来。
直到半个月前,女友雅玉告诉我,她怀孕了,我才下定决心金盆洗手,和女友结婚过安稳的日子。
见我这次决心坚定,老余头没有阻扰,只是要我再赌最后一次,我也答应他的要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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