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哥的小弟接电话。苦瓜,老子告诉你,不许动那个小子,一切等老子过来再说。”
听完,兴奋的我,几乎要跳起来。
本来只想搅浑一池水,没想到水搅浑了,第一时间顺出一条大鱼。
马大伟嘴里‘那小子’,毫无疑问是黑狐,也不知地瓜怎么想,首先把‘绑架老婆’这笔账算到桃花身上,把黑狐这个‘钦差’给绑了。
直捣黄龙府这个结果,我本来打算一步步
引导实现,没想到第一步就无意中到位。
可见花宗内部矛盾由来已久,只是最近集中爆发,导火索是五亿贴花失踪。
半夜十二点,窃听器传来声音。
“地瓜,你千不该万不该把那小子的手指折了,那可是花宗的吃饭家伙,牢头明天肯定饶不了你。”
牢头?
又是个代表某人的新名词。
“怕个鸟,老子算是立下过汗马功劳,想当年钢材跑火,老子没少拉钢材老板进局,牢头要是治我,说明他忘恩负义,老子以后不尿他。”
新川有钢铁厂,我多次出征赚他们的钱,钢材老板的豪气,至今令我记忆犹新。
“你真是脑子简单,这样做,岂不将牢头与桃花置于对立面?”
“什么对立面?你有所不知,牢头早就怀疑,五亿贴花是被桃花和甘州的夜来香勾结私下吞没,才不是白狼偷拿。”
又得到两条信息,牢头是梅花,新川的地瓜就是老懂嘴里的地瓜。
我听得有点想热泪盈眶,这花宗里还是有明白人,知道我是被别人冤枉的。但是这样就让我困惑,梅花为什么要将我置于死地?
难道里面还有更深层的原因?
我一定要将这些谜解开。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阿英开车来到郊外出租屋,车是自己的宝马,面包车早扔掉。
走进出租屋,地瓜老婆睡得很香,连我俩进来都没醒。
我来到床边拍醒她,要她与地瓜通电话,但只准说‘老公,是我’四个字,吩咐完,我撕开她嘴上的透明胶。
拿地瓜老婆手机拨通地瓜电话后,没想到她说五个字‘老不死,是我’,刚说完,我迅速挂掉电话,发出一条信息。
‘交出五亿贴花,要不然撕票’。
意外的是,地瓜马上回信息。
‘撕吧,老子好换小老婆,兄弟恩情来世再报’。
我把信息给地瓜老婆看,她咬牙切齿,要我先放了她,回去把‘老不死’的命根子剪掉再回来。
做完这件事,我和阿英回去。
于虎已做好视频,全是男人强奸女人的画面,他把女人头像pk成地瓜老婆。
“靠谱吗?”我不太放心问于虎。
“放心,除非水平差不多或者高于我的人,才看得出pk的痕迹。”于虎信心满满回答。
我拿着装有视频的u盘,来到好运来宾馆附近,找个十岁左右的小孩,用五块钱做奖赏,让他把u盘送到前台。
打草惊蛇行动完成,本应该从新川撤退,但我想知道牢头这人,决定晚些时候撤。
下午,我去郊外出租屋把地瓜老婆放了。
准备回住所,翠萍打来电话,要我立即离开新川去省城,电话里不方便讲原因,等到省城汇合再说。
是不是阿英偷车的事露陷?
我慌忙要阿英调头上高速去省城。
翠萍和小玉两天后才回来,带回一个令我震惊的消息。
两天前,新川警方大规模搜查一个人,盘查到我们出租屋时,正好我去放地瓜老婆不在。警方拿出相片让翠萍认,相片上正是我真实面容。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