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问:“梅姐知不知道这些药丸放在何处?”阿英是偷儿,如清楚藏药的地方可以偷出来。
于梅摇摇头道。
“具体地方不清楚,不过肯定在老禽兽卧室,他给我缓解痛苦药丸时,每次都是从他卧室里拿出来。”
阿英和我对望一眼,开口道。
“梅姐,我在广州认识几个高明小偷,可以请他们帮忙。”
如要让于梅死心塌地,首先要解除她的痛苦。
于梅摇摇头道。
“好难,老禽兽住在三楼,卧室门口有红外线警戒,不破除红外线很难进得去。”
我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转而问:“梅姐,游小毛是不是又出门?”以前于梅都是趁游小毛不在家才出来。
于梅冷笑一声道。
“他?应该是有麻烦了,这段时间不断有人上省城找他,哪有闲暇顾及我?这不,今天来了一个人,听口音是湖州人,和他在客厅吵起来,听说话内容,好像为什么贴花的事。”
我心里暗自高兴,引蛇出洞计划基本成功。
“贴花是什么?”我问于梅,期望能得到满意答案。
于梅回答。
“我不清楚,但偶然听游小毛和老禽兽私下讨论过,贴花牵扯到一大笔钱。”
这个回答让我深深失落。
于梅注视着我说:“长远,我也是把你当亲人,有什么好办法让我脱离苦海说出来,我说过,什么事都听你的。”眼睛里一片火热期待。
我沉吟半晌道。
“既然游小毛的麻烦来自贴花,你去搞清楚贴花是个什么东东,真的很重要,我们就想办法搞到手,以此为筹码,换取老禽兽的解药。”
于梅手往桌子上一拍道。
“对,就这么办。”
阿英在旁边再出一计。
“梅姐,请小偷帮你去偷解药的事还是可行,到时,你想办法解除红外线警戒。”
于梅没有异议。
我又提出,让于梅把家里每天的监控视频调出来给我看,她也爽快答应。
这时服务员开始上菜,我们停止讨论,阿英要来一瓶白酒打开,挨个斟满酒,三个人友谊愉快吃菜喝酒。
期间,阿英不停夹菜往我嘴里送,展示无比亲昵的样子。
这出戏好像没演练过。
喝酒时,我和于梅交换了qq,方便以后互通消息。
过了两天,于梅把家里这十几天来的监控视频发给我,我认真跟花宗在秀城开会的视频对照,发现有六朵‘花’来找过游小毛。
巴江的梨花、秀城的菊花、新川的梅花、福乡的水仙花没有来。
秀城的菊花黄启芳也许因为车祸来不了,其它三朵‘花’有可能各怀鬼胎不想来。
福乡的水仙花为什么不来?
里面一定有秘密。
我把来过游小毛家的面孔都牢牢记住。
过了三天,于梅去甘州拿缓解药丸,打来电话
告诉我,黄启芳在甘州武都县。我听到这个消息,立马带着阿英前去武都县。
到了武都县,暗中与于梅见了面,她告诉我,黄启芳已从鞍山回来,目前住在游相贵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