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夹一杯茶放到我面前,我端起来吹吹气抿一口,果然好茶沁人心扉。
冯钱贵喝一口茶,放下杯子不紧不慢道。
“李健,你是知道,老余头会易容术,弄个尸体化妆成他,往火葬场焚烧炉里一推,神不知鬼不觉,大家都以为他死了。”
什么?
老余头会易容术!
不,我不知道!
冯钱贵说我知道老余头会易容术,是以为我的易容术由老余头传授。
我强忍住内心的波涛汹涌,将错就错说:“我知道,可是医院和派出所都证明他死了。”最大的疑问,老余头是怎么骗过老懂?
殡仪馆里少了一具尸体,老懂不可能不知道。
我突然不寒而栗,假如殡仪馆没有丢失一具尸体,就是世上少了一个大活人。
但愿老余头是真死,要不,他真是丧心病狂到了极点。
冯钱贵瞥了我一眼道。
“以前可不比现在这几年,以前什么东西都可以通过收买造假,买个死亡证明书等等,大不了就是几十万的费用。”
这倒是真的。
我听说,以前买个县长不过五十万而已。
经冯钱贵一分析,我开始怀疑老余头的死。如果真是假死,老余头丧心病狂成立,经常毒打张艳梅就顺理成章。
只有丧心病狂的人,才会暴力对待娇滴滴的大美人。
就算是分析,我也想冯钱贵继续分析,他和老余头是同伙又是狱友,在一个封闭的环境里待了那么久,对老余头的习性应该更熟悉和了解。
“没有人敢这么大胆。”我假装继续否认,诱使冯钱贵继续分析。
冯钱贵突然一拍脑门道。
“我想起一件事,你是不是因为杀人而入狱?”
我点点头。
冯钱贵一拍桌子毅然道。
“肯定是老余头陷害,将我们的视线转移到你身上后,将你投进监狱。杀人是重罪,他以为你会被枪毙,这样五亿贴花就石沉大海无处追踪。没想到你命大不但死不了,还这么快就出狱。”
结合我母亲之死,这种可能非常大。
仇恨熊熊在我胸中燃起,不是往骨灰盒里灌黑狗血葬在茅坑里这么回事!
老余头既然没死,布下杀人局有黄启芳的份,她说不定清楚他的下落。
不对,里面有个明显的漏洞,黄启芳仍然在花宗内部活动,还被游相贵委以重任,这事情好像不是想象那么简单。
我反而觉得更加错综复杂。
虽然心生疑窦,表面上要应付一下冯钱贵。
“老余头禽兽不如,我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我咬牙切齿说,这是真心话。
冯钱贵端起茶杯喝一口,意味深长问:“你是不是有位很漂亮的未婚妻?”说话时眼神猥琐,让我浑身不舒服。
我警惕反问:“那又怎么样?”不敢去想象答案。
冯钱贵慢悠悠道。
“老余头多次在我面前,提起你那位未婚妻,连长相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