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莱打完包,就搂住我求欢,眼里充满饥饿色彩,既来之则安之,我打算就地解决,伸手去解除她的伪装。
在解除伪装的过程中,琴莱问我动过电脑没有,我闷头回答动过电脑,看到要输入开机密码就作罢。
琴莱听后吐口长气,好像心里放下一块巨石,而我心里不祥预感越发凝重。
一定发生什么事,大概率国际刑警组织已经开始行动,在行动过程中走漏风声,以致邪恶组织得知被人泄密举报,开始进行内部盘查。
这个判断来源于与琴莱的问答中。
得赶快将这个情况告诉王师军,早采取防范措施。邪恶组织能搞赌场,还能组织这么大卖淫活动,绝不是泛泛之辈。
告别蓬奈温,回到大宅院,将自己的判断告诉王师军,他听后,轻描淡写说,没什么好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见说的这么稳,我安心不少,正要去睡觉,王师军拖着我要喝酒,没办法,只好陪着他在院子里喝酒。
刚坐下,王虞美与密伊一身湿漉漉从外面进来,外套敞开,露出里面贴身泳衣。
俩人肯定去了训练场,在那里的游泳池戏水回来,我问王师军,俩个女人在荒凉山谷里游泳,就不怕碰到坏人。
王师军还是轻描淡写说,已做好防护措施,不用怕。
我追问路上如何防护,他伸过头凑近调侃说,你还号称是一流老千,连密伊有一身功夫都搞不清楚。
真的令人吃惊,难怪打羽毛球那么矫健。
王虞美先换完衣服出来,坐在我对面,放下两个杯子,给自己倒上一杯酒。看来密伊也会来喝酒,另外一个杯子就是为她准备。
吃口菜喝口酒,王虞美问我:“今天怎么没在琴莱家里过夜?”真是变坏了,以前绝不会涉及这种话题。
我闷闷说:“我打算跟她断绝关系。”说实在,心里好别扭,觉得与王虞美讨论这种事情,跟犯人在警察面前交代罪行相似。
王虞美凝视着我说:“有个问题想讨教,你能与琴莱过夜,怎么不会与密伊过夜?俩人到底有何不同?”上床两个字,她是不肯说出口。
看来王虞美与密伊成了闺蜜,无话不说,王虞美清楚我和密伊清白。
密伊与琴莱有何不同?
我喝口酒想想问王虞美:“你知道密伊读过《论语》和《道德经》吗?”想必她肯定知道这件事。
王虞美果然点点头,若有所思说:“我明白了。”奇怪的是,她很自豪笑起来。
我跟密伊之间的关系,王虞美自豪什么?
百思不得其解。
邪恶组织这件事,远不是王师军嘴里所表达的轻描淡写。
一个星期后,警察将密伊从野鸡宾馆带走,第二天早上却被抛尸在大街上,死之前肯定受过残酷折磨,身上连火烧的痕迹都有。
这是个严厉警告。
我和王师军不约而同这样想,同时判断,邪恶组织还不能准确认定是谁所为,但我肯定是怀疑对象之一
。
王师军开始紧张起来,他没料到邪恶组织这么快追查到钦奥,连他都没料到的事,说明面对的敌人非常强大。
不过,王师军并不慌张,当天去了孟坡村,晚上拉来三个中国工程人员,在大宅院周围装上监控设备,将周边百米范围监控起来。
用中国人更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