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卡车后面车厢上,矗着一把大口径机关枪,子弹带挂在机关枪上,子弹有胡萝卜大小。
还是?
我拔出身上唯一武器匕首,弯腰蹑手蹑脚,悄没声息向前摸去。
距离还有那人百米左右,一阵微风吹来,送来几丝很熟悉的女人香味。
余文丽。
我松口气,放好匕首,大踏步走过去,来到余文丽身后,她听到脚步声没有回头。
“刘宗宇果然没有看走眼,你是个优秀人才。”余文丽开口赞许说。
我调侃道。
“我们在一起战斗这么多天,现在才发现,是不是反应迟钝了点?”
余文丽站起来,转身含情脉脉道。
“还有没有力气?让我检验一下进步了没有?”
有,当然有。
我抱住余文丽,让吻代替回答,在热吻中移动到帐篷里,在热吻中滚落在地,在热吻中融合在一起。
阿富汗的旷野上,响起余文丽悠扬的歌声。
俩人谢幕后,我问余文丽为什么在这里,她眼里露出几丝凶光回答,在这里等我一起去战斗。
这个战斗不是影射,而是真正的战斗,是与敌人你死我活的战斗。
原来,迈赫迈德兵分两路,他亲自带路来围剿我,另有三百多卡斯克武装人员,前去围攻日落小镇。
阿勒斯和余文丽拼死厮杀冲出重围,阿勒斯去召集人马报复,余文丽不知道迈赫迈德去围剿我,在这里等我,一起去偷袭迈赫迈德老巢加德兹。
迈赫迈德一直觊觎阿勒斯的毒品生意,以前不敢轻举妄动,这次似乎得到某种强大势力背后支持。
“不用去了,迈赫迈德死了。”我淡淡说。
接着把今天的经历告诉余文丽。
听完我的话,余文丽瞪大眼睛望着我,骇然说:“你这男人很恐怖,才几天功夫,就骗的一个阿富汗小女孩为你去死,连亲哥哥都炸死,太可怕了。”在她眼里,我就是一个鬼。
太冤枉人!
我只好把在加德兹的经历讲出来。
余文丽听完,温柔依偎在我怀里说:“你不动她的身子,给了她做女人的尊严,你又把她从哥哥手里救出来,触动到她心里最柔软处。女人就是这样动物,只要被男人触动到最柔软处,就会为这个男人去生去死。”真的是这样吗?
我开玩笑道。
“我是不是触碰到你最柔软处?”
余文丽摇摇头,望着深情右边说:“没有,我最柔软的地方,早被哥哥拿走,哥哥为了我三次差点死去。”
上次对哥哥抱怨是小抱怨。
“你触碰到我的焦点。”余文丽接着嘻笑说。
下一秒,她
突然意识到什么,一把将我推倒在地,骑在我身上掐住脖子,恶狠狠说:“老实坦白,为什么要欺瞒我?”百密终有一疏。
之前在日落小镇,我向余文丽隐瞒了在加德兹的一切。
我怎么回答?
就在紧张思索如何应对,余文丽手上加大力度,我呼吸越来越困难,心里寻思,干脆跟她开个大玩笑。
使出闭息。
“坦白还是不坦白?”余文丽更凶更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