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雨欣沉吟一下回答。
“修为,我家祖传秘技名叫驱尸术,本来传男不传女,到我父亲这一代没有儿子,父亲无奈之下,就传授给我。”
驱尸术?
我突然想起两句隐语,禁不住念出来。
“驱尸江湖行,安魂归故里。”
韩雨欣惊讶瞪大眼睛问:“你怎么知道这两句隐语?”她这么问,我心中有数。
我淡淡回答。
“在一本书上看到,你是隐门传人。”
韩雨欣紧张追问。
“什么书?”
看到她的模样,我心里一动,假装认真思索一会才回答。
“多年前在地摊上买的书,名字忘了。”
心里泛出疑问,她为什么紧张?
韩雨欣恢复常态,举起杯子敬我酒,俩人喝完酒不再提这事。
分完一瓶酒,我和韩雨欣告别离开夜宵店,我回到希尔顿酒店。
第二天,我和梅马丹乘飞机飞往中国,十多个小时后,飞机到达天都机场。梅马丹走出舱门时,不由自主抓住我的胳膊,全身有轻微颤栗。
我还看到她眼中的泪光。
荷兰大使馆人员与中方人员在机场迎接,办好手续,我和梅马丹离开机场,打出租车来到天都梅花宾馆入住。
在天都,梅马丹不光游览长城,还参观故宫,逛广场,瞻仰人民大会堂,总而言之,几乎跑遍天都所有名胜古迹。
在游天都时,梅马丹发现一个新奇事物,那就是手机支付,不要信用卡不要现金,这个事物对于我同样新奇。
我俩兴致勃勃买部新智能手机,往手机里充钱,然后到处体验无现金的生活。
前去看兵马俑,我带梅马丹去坐高铁,对她来说又是一次神奇之旅,兴奋中不断用手机拍摄周边人和事。
来到西安是晚上十点多,我俩走出机场,看不到一辆出租车,只好站在路边等。
半小时后,还没看到出租车影子,梅马丹露出急躁神色,用鸟语抱怨西安的交通情况很糟糕。
旁边一个懂鸟语的中国人听见,友善告诉我俩,可以在手机里使用滴滴打的。
滴滴打的是什么玩意?
中国人向我俩解释滴滴打的,并帮我俩注册微信,教我俩如何操作。梅马丹学会,立马用滴滴打的叫车,二十分钟后,一辆私家车来到机场接走我俩。
司机彬彬有礼态度友善,车内干净整洁,跟专职司机没什么两样,引起梅马丹一阵赞赏和感叹。
到达西安市内,我们下榻在离兵马俑较近的酒店。
登记好房间,梅马丹感觉有点饿,已是半夜十二点钟,她怕不安全不敢出去。我只好在一旁鼓励她,有我在不用怕。
“你是血肉之躯,怎么挡的住子弹?在美国,没有六位伟大的美国人挺身而出,我俩已成为枪下之鬼。”梅马丹对美国之行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