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尔伯特将我捆结实,挂在别墅大门上,我心里好笑,她平时责罚别人,肯定是这个样子,因为她经常被老余头吊在门上暴打。
公爵夫人手里拿着橡胶棒下来,脸上满是黑线,来到我跟前,眼睛怨毒望着我,里面充满仇恨和怒火。
如果知道我是李健,公爵夫人手里拿着不是橡胶棒,而是一把淬毒的匕首。
下一秒,公爵夫人抡起橡胶棒劈头盖脑向我身上招呼,还好她老了力道不大,我咬着牙忍住疼痛。
“张艳梅,你不住手,我就把这双眼睛挖掉。”梅马丹出现在楼梯口,手握一把水果刀对着自己的眼睛。
梅马丹用的是中文,直呼公爵夫人原名。
公爵夫人没住手,梅马丹拿水果刀顺着脸颊划下,随着锋刃移动,一条血水出现,血水下面是血痕。
威廉赶紧上前,夺下公爵夫人手里橡胶棒,她看到梅马丹举止,痛苦鬼叫一声,跳起来在我脸上挠一下,立马五道火辣辣上脸。
挠完我,公爵夫人转身向梅马丹跑去,在楼梯口抱住她嚎啕大哭,边哭边叫。
“我的命怎么这样苦?”
用的是中文。
梅马丹冷漠挣扎开她的怀抱,鄙视望着她,用中文说:“你是自找。”第一次发现,母女俩势同水火。
说完转身离开楼梯口,走进二楼走廊。
威廉吩咐一个保镖。
“快去叫卡里斯给小姐止血包扎。”
阿德尔伯特将我从大门上放下,松开捆绑再次道歉,我拍拍他肩膀说:“你也是迫不得已,不怪你。”确实如此。
拿谁的钱,就该听谁的命令。
我摸摸脸摸一手血,好在没碰到鼻子和嘴,要不然会穿帮。从兜里拿出香烟,撕出一巴掌烟丝,捂在脸上,然后静静坐在沙发上。
半个小时后,小玉走进别墅,看到我的样子,找来纱布和胶布,帮我包扎好脸。包扎过程中告诉我,她代表梅马丹去参加开学典礼。
已离开王虞美七个月,我突然想起心目中的仙女。
晚上八点钟,母女俩消失在秘密空间,八点四十分重新出现,为什么她们在这事上高度配合?
不得而知。
我没有上床睡觉,如果不出意外,诡异的声音会在九点五十七出现,我在等它。
时间来到九点五十七,诡异声音如约而至。
“小健,你回来了,快救救我,求求你。’
你到底是谁?
想要我救,为什么不把名字报出来?
我连谁都不清楚,凭什么冒险去救你?
这个求救的人怎么知道我出远门?
一连串的疑问冒出来,最后一个问题让我最迷惑。
静静听完诡异声音呼救,我开始思考母女俩之间的关系,为什么会势同水火?在这将近十年里,母女俩之间发生了什么变故?
在我的记忆里,张艳梅把女儿当心肝宝贝,女儿对张艳梅也十分亲近。
要尽快成为别墅男主人,这样的话,就算梅马丹隐瞒,我还能监听手机监控电脑窃听房间,或者进入秘密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