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马丹哪里抗拒的了我?
不久闭上眼睛,咬着嘴唇身体颤栗任由我摆布,此刻我心里真的冒出犯罪感,真想退出自己发起的游戏,逃之夭夭去亡命天涯。
但是五百亿贴花阻止了我。
梅马丹自始至终保持这种状态,让这场灵肉交融变的乏味,成为真正的泄欲游戏。同时意识到,她的身子不是想象中的纯洁。
得到这个结论,我在心里打个大大的问号。
是什么让她变的如此恐惧?
绝不是老余头家暴这么简单。
我的欲望在某一刻爆发,梅马丹虽然身体仍然在颤抖,却用尽全力气拥抱我,与身体的抗拒截然不同。
这是精神的拥抱。
梅马丹捧着我的脸,眼里嚼满泪水对我说:“吴健,我的心灵非常纯净。”为什么总是提起心灵?
这世上有非常纯净的心灵吗?
我在思考中与梅马丹相拥而睡,她的头死死贴在我胸膛,听着我的心跳安详闭上眼。
在朝阳中醒来,首先映入眼帘是梅马丹美丽的脸,她像母亲凝望摇篮中的婴儿,那么安详那么慈爱。
见我醒来,她伸手在我脸上轻轻抚摸说:“你真的很像哥哥,连睡觉的姿势都像。”那当然,我就是那个‘哥哥’,现在过来向你继父复仇。
我好奇道。
“你见过哥哥睡觉?他难道跟你睡一个房间?”
梅马丹抿嘴笑道。
“不是,偷偷看过几次他睡午觉。”
我更好奇问:“你为什么偷看哥哥睡觉?”难道那时她不但喜欢我,还爱上我?
梅马丹没有回答,而是含情脉脉说:“人家要一个早吻,用爱得很深很深的样子。”遵命,皇后娘娘。
吻上火,我直接翻身上马,梅马丹又在拼死抗拒,我皱眉道。
“你身体不接受我,搞的我心里怪怪,总觉得是在强迫。”
她闭着眼睛说:“今天回荷兰,我想到一个治愈这毛病的方子,药材在荷兰。”说话稀奇古怪听不懂。
我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有耐着性子,又将梅马丹‘’一次。
三天后,我俩回到喀纳斯小镇别墅。
梅马丹上去别墅二楼没多久,母女俩发生激烈的争吵,还是用法语,威廉不在,没人听得懂。
当然,就是听得懂,也没人会上去劝,老板之间发生冲突,打工的最好避而远之,帮谁的是祸,能劝解的矛盾吵不起。
晚上八点,公爵夫人没有消失,梅马丹独自去了秘密空间,这次九点钟才现身。
母女俩都打破了常规。
梅马丹来到三楼我房间门口,我假装被吵醒,揉着眼睛给她开门。她进来就抱住我,笑吟吟说,我的应该病好了,你来试试看。
试试就试试。
当我触碰到敏感处,她紧张夹紧身子,但没有颤抖。我用不大是力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