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当台湾是台湾人操心的事,我没这个闲心,买枪是去参加一场赌博大赛,报名而已。”我说到这里,苦笑喝一口酒。
金和美瞪大眼睛吃惊道。
“你来台北就是参加金沙那场赌博大赛。”
看来,这女人消息挺灵通。
我不由问:“你还知道什么?”得到更多信息,有助于分析和安排。
金和美起身道。
“这里不是说话之地,我们出去吃宵夜,边吃边聊。”
我同意说:“好,你俩在门口等,我先去买单。”说完起身向包厢外走去。
在吧台买完单走出夜店,俩女人已打好出租车等,金和美坐在副驾驶位,我拉开后车门坐进去。
刚坐好,雯雯一双手摸上我大腿,还在敏感处大胆挑逗,很有技巧非常职业。
我没拒绝,放任这种肆意挑逗,因为这是雯雯的工作,我打算为这份工作付报酬。以雯雯的年纪,在吃青春饭的行业里混艰难。
出租车在一个巷子口停下,我们下车,在金和美的指引下走进巷子,走不到二十米拐进一家金记鱼丸店。
这是一家夫妻档,金和美管男老板叫叔叔,女老板自然是婶婶。
坐下后,金和美点了大碗鱼丸,我点三个炒菜和一箱啤酒。鱼丸是现成的端上桌,我们每人开瓶酒喝起来。
喝酒过程中,金和美告诉我,金沙这场赌博大赛真正不是为了赢钱和荣誉,而是在争一块白虎牌。
白虎牌是黄金打造,上有一只铂金打造老虎而取其名,有什么作用不得而知。
参加比赛的必须是帮派成员,会不会千术和赌术没关系,有足够的胆量就行。
那是自然,再厉害的老千,无论有怎么高超的技巧,过俄罗斯转轮那一关,等于比登天还难。
特别最后一轮俩人对赌,除非你有特异功能,将子弹转移到对方膛口。
金和美讲完,我陷入沉思,不管白虎牌代表何种意义,都与我无关,我只要赢得整场比赛,得到见女儿的机会。
前面四轮比赛,我已想好应对方法,最后一局俩人对决,我却束手无措,因为需要有外人协助。
短短三天内,不可能找到这种天才搭子。
收买转膛手也行不通,要想将枪膛转到合适位置,短时间不可能练的娴熟自如。
就如我练切牌,练一星期才能将牌自如切到理想位置。
不过,我并不担心,因为这世界上有人比我,更在意我这条性命,那人比我更厉害更有办法。
我只要做好前四轮就行。
喝完一箱啤酒,我再叫一箱继续喝,这时,店外走进一个青年男子,手里提着一个女式小黑包。
这个男子吃完一碗鱼丸离开,将黑式包遗忘在桌子上。
金和美过去,拿来黑式包,放在我面前说:“五千元新台币。”我马上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在夜店外等我时,金和美就与枪贩子完
成左轮手枪交易。
我付了五千元新台币。
喝完第二箱酒,我要回酒店,付完酒菜钱,给了雯雯一千元新台币,算路上服务的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