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雪花现在能讲简单的阿富汗单词,费劲向妇女们讲解用法。
我过去问洪雪花,从哪弄来的织布机?她骄傲告知,她画出图形,由部落里能工巧匠打造出来。
乖乖的不得了!
一个九零后姑娘连这都懂,真是神奇的传说,我以为中国的传统技艺都快消失殆尽。
我好奇问:“你用什么织布呢?”织布材料不是什么都可以。
洪雪花回答。
“森林里有种叫苎麻的植物,是重要纺织植物,吸湿和散湿都快,织成布料做衣服凉快舒适,我知道制作流程。”
我突然对她认知模糊起来,心里生出一种莫名情绪。
回答完,她吩咐我道。
“没事开垦两亩地出来,我在这里发现野生辣椒和油菜的苗,打算移栽到住处旁边。”
辣椒?
听到这个词,我口中涌出贪婪的,忙不迭点头答应。
为了辣椒说干就干,我用了五天时间开垦出两亩地,由于树的关系,并不是完整连在一起两亩地,只能算在面积上完成任务。
完成开垦任务这天晚上,洪雪花酿造的果酒出坛,暗神部落举行盛大庆祝仪式,果酒在他们眼里是神仙水,是上帝的恩赐。
洪雪花是上帝派来的女神。
仪式结束后,我和洪雪花都喝醉了,相互搀扶着深一脚浅一脚向住处走去。来到树屋梯子前,她怎么都踏不准阶梯。
我只好背起她,摇摇晃晃向上面走去,进来树屋卧室,把她放到床上,我随即躺在身边。
洪雪花嘴里两声,翻身将大腿压在我身上,手放在我胸膛轻轻摩挲。晕晕沉沉的我做出下意识反应,把手放在她大腿抚摸。
才下,洪雪花将整个身子压上来,樱唇在我脸上到处亲吻,随后停留在我嘴唇上热烈亲吻。
不久,灵蛇钻进我嘴里,然而很生涩茫然,我头脑变得空洞,下意识缠住灵蛇,用技巧引导它如何亲热。
灵蛇的主人尝到甜头,用身体扭动来表达兴奋,这种感觉加倍传输过来,我急不可耐把右手伸进她的衣服,去攀登两座高峰,体会征服快感。
随后左手来到腰部,强行穿过障碍来到肥沃,耕耘一分钟,不满足向前方阵地转移。
刚来到草地边缘,洪雪花的身子一震,变得十分僵硬。这举动惊醒我,僵硬元素感染到不安分左手,停留在草地边缘踟蹰不已。
这种状态保持有一分钟,我脑海里莫名其妙出现一块电脑键盘,不由羞愧抽出两只手。
洪雪花仍然压在身上,但已放松下来,不久进入睡眠姿态。我把她从身上推下,起身吹熄床头的油灯,躺下闭上眼睛。
不知还能挣扎多久?
能熬到走出原始森林就好说,我那时已投入到激烈的博弈中,哪还有时间风花雪月?
第二天醒来,洪雪花表现若无其事,似乎对昨晚的情况没有丝毫印象。
我自然不会提及。
半个月后,暗神部落不少人穿上衣服,洪雪花又暴露出一个缺点,
她是优秀裁缝,不光自己会裁剪,还带出几个女徒弟。
这天,暗神部落发生一件重大事情,努哈去世。暗神部落举行隆重葬礼,将他葬在一个山洞里。
部落所有酋长都葬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