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里满是娇羞风情。
谁说的?
老子打得他开染坊!
在丰腴娇柔无比的美色面前,忘记了自己脸上刚刚开过染坊。
又是一场战术上不分胜负的战斗,这样的战斗有意思,对阵双方都坚定认为,自己是最终胜利者。
从阵地上撤下来,我看时间是晚上七点,去卫生间冲个澡
之后,带洪雪花出来酒店找地方吃饭。
湘菜馆是首选,就在酒店右边五百米远有家香味楼酒店,我俩走进去,如潮的嘈杂扑面而来甚是闹热。
估计世界上只有中国的酒家,比菜市场还要人多。
迎宾迎上来,将我俩带到一张空位子坐下,洪雪花点了四菜一汤,我要了一瓶二锅头。
菜上来,我俩喝起酒,分完一瓶二锅头还不觉得过瘾,又要服务员拿来一瓶接着喝。
这时快到九点钟,酒店里的食客散去四分之三,空间相对安静不少。洪雪花开始讲少女时代的事情,那时她是校花,任何时候都不缺追求者,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我静静听着,神色跟随她的情绪而波动,与她产生共鸣,心扉安抚柔软处,让她潜移默化认为,我是世界上与她最亲密的男人,没有谁能替代。
这是老千习惯性的行为。
就像一个故事所讲,有个厨子在切菜时总是要偷块肉,放进兜里带回家。养成习惯改不了,在家里切菜也照做,被老婆痛骂一顿。
目前的我就是这厨子,所以会招致飞来横祸。
不知何时,旁边桌子又坐上六位客人,个个膀大腰圆不似善类,他们扯开嗓子划拳,响亮震耳声音打断洪雪花兴致,她不满皱起眉头。
我起身来到隔壁桌边,小心请求他们划拳轻声点,六个大汉听后,都斜着眼往我,眼神里都饱含不屑和蔑视。
最近的大汉上下打量我一下,喷着酒气对我说:“你他妈哪根葱哪根蒜?敢过来命令你爷爷小声点。”说完,站起来伸手推我一下。
我本来可以稳如磐石,偏偏就要向后推几步,还夸张做出一副差点摔倒在地的样子。
老子极度反感在别人面前自称‘爷爷’的王八蛋。
推我的大汉讥笑道。
“身子跟片树叶一样,还敢在马子面前逞英雄,要不让你马子陪哥几个睡一晚,哥几个保证不出声很温柔。”
说完,眼睛色眯眯看向洪雪花。
桌上五个纷纷叫‘好’,效仿着色眯眯将视线投向洪雪花,各种猥亵都有。
洪雪花若无其事起身,来到推我的大汉跟前,拍拍他胸脯赞赏道。
“身子骨挺结实,是老娘喜欢的那种,想睡觉好办,现在就跟老娘躺下。”
话音刚落,她的右手已锁住大汉的脖子,往怀里一带,曲起右腿膝盖,大力顶在大汉腹部上,随后伸直弹中大汉裆部。
‘嗷’,推我的大汉发出惨叫,捂住裆部蹲下身。
还未躺下。
洪雪花飞起左脚,踢在推我的大汉下巴上,他向后倒去,终于仰面躺在地上。
剩下五个大汉大惊失色,跳起来向洪雪花扑去,她不慌不忙操起桌子上一瓶啤酒,用手指拧下酒瓶盖,弹到一个大汉眼骨上,那里顿时血流如注。
紧接着跳起来挥舞酒瓶,狠狠砸在另一个大汉头上,酒瓶碎片到处飞溅,他摇摇晃晃向地面倒去。
有个大汉已冲到洪雪花面前,一个右勾拳击向她面颊,她不慌不忙将手中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