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后,我从餐馆出来,看到韩雨欣已把江定克扶起来,帮他揉着膝盖柔声问痛不痛,一副极其关切的样子。
真搞不懂女人是啥材料做成,这一切明明是她一手制造,却装作无辜的样子来关心。
看到我从餐馆里出来,韩雨欣高兴道。
“阿健,一个人喝酒是不是没意思?让我家定克陪你喝酒。”
早上阴云中午晴,女人怎么都是这脾气?好在我是百炼成钢,呵呵笑,大度道。
“可以呀,我正好有这个想法,就怕你不乐意。”
韩雨欣白我一眼娇嗔道。
“瞧你说的,人家可是最善解人意。”
对呀,江定克就是个贱人,喜欢在大街上跪来跪去。
我重新返回餐馆,在刚才坐过的桌子落座,江定克和韩雨欣跟进来,可能跪太久,他走路略显困难。
六个人就着大碗牛肉和两盘蔬菜吃碗面离开,始终都很专心,不说话不望别处,如同吃这碗面是毕生大事。
这种家伙很难对付。
江定克非得要我陪着喝下一瓶白酒,这才心满意足离开。我走出餐馆,脚下开始打飘,心想,以后不能这么喝酒,总有一天会成酒鬼。
我人生喝酒的哲学,能喝一斤喝半斤,如此才能保持心智平安到老。
回到房间,可能是嗅到我一身浓烈酒味,洪雪花不满骂我酒鬼,随后絮絮叨叨数落,说当初跟我好,其中重要一点是因为我酒品比较好,现在才发现我是个隐藏很深的酒鬼,让她感到非常后悔。
酒壮英雄胆,我无所谓道。
“后悔就不要在一起。”
说出来立马胆怯,只见洪雪花眼睛发红,饿狼一般盯着我,下一秒,饿狼一般扑上来,一双爪子朝我脸上招呼。
“你这个没良心的王八蛋,老娘纯洁的身子被你玩成残花败柳,你竟然不负责任,老娘今天要废掉你张歪瓜裂枣脸。”洪雪花窦娥般叫起屈。
好在声音不大。
脸再歪瓜裂枣也不能让你废掉,我一边躲闪一边抵挡,嘴里赶紧求饶。
“我错了,真的知错,就饶了我这一回。怎么惩罚都行,只是别弄花这张脸,弄花了叫我怎么出去见人?好歹也是绿野旅游公司老板身份。”
应该提醒了洪雪花,没有再向我脸上招呼,气呼呼去床边坐下,望着我拍拍身边努努嘴。
我对接下来的惩罚心知肚明,憋屈过去在床上躺下,扯过枕巾塞进嘴里。
当剧痛从大腿上传遍全身,终于领悟到,为什么婚姻是走进坟墓。
洪雪花泄完愤,我起身将裤腿撸起来,望着两条大腿上的清淤欲哭无泪,网上还有一句话证明我另一种心情,炮是自己约来的,就是震散了人生也要打完。
“其实人家不愿意掐你,只是想证明一下在你心目中的地位。”洪雪花小鸟依人靠在我肩膀上说。
什么狗屁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