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老千,这牌怎么打?”洪雪花嗲声嗲气问我。
我苦笑一下说:“还能怎么打?先出个3。”神仙来帮她都是‘输’字一个。
洪雪花伸出玉葱般的兰花手,矫情拈一张梅花3打出去。
“炸。”
“炸。”
“炸。”
......
奶奶的,炸声一片,把我吓坏了,洪雪花镇定自若。
韩雨欣和毛云婷先后扔出五个炸弹,然后凭借四个2三个a,慢悠悠将洪雪花吊死。
三个女人玩打底五十元,踢三脚加五个炸弹翻八个跟头,洪雪花这一把就要每人给一万两千八百元。
韩雨欣笑得合不拢嘴,毛云婷笑得弯了腰。
洪雪花气嘟嘟扭头看着我说:“你是什么狗屁老千?连俩个黄毛丫头都对付不了,以前那些故事肯定是吹牛。”那是,在你面前,赌圣都是狗屁。
我讪笑道。
“我有的责任,这把牌算我的。”
洪雪花白我一眼道。
“什么这把牌?哪把牌都是算你的,当然是指输,赢了算我的。”
我只有点头的份。
韩雨欣估计是赢得不好意思,看看时间,说到了吃饭时间,不玩了,今天她请客。
然后算账,韩雨欣赢了一万五千元,毛云婷赢了一万四千元,洪雪花居然也赢了一千元,赢的钱全部由我这个看客付账。
我先是皱眉,然后想通了,这本就是无心设下的骗局,只要洪雪花上场,输家永远是我这个高级老千。
这不是谁的千术更高明的问题,而是谁下的药更凶猛的问题。
洪雪花用全部感情做药剂,而我将感情分成四份,效果自然大打折扣。
我俩吃完饭回到房间,半夜没睡的我,倒在床上就睡着。醒来以后,看到洪雪花在玩手机游戏,我探头一看,她玩的是俄罗斯方块。
这款游戏,十几年前就被我打爆。
看时间是四点过五分,我下床去卫生间洗把脸,出来要洪雪花停止玩游戏,跟我去县城吃饭。
洪雪花听后很高兴,退出游戏跟我走出房间。
高兴是因为在这个地方吃腻了,就算天天山珍野味,洪雪花前天就嚷着想换口味。
我俩来到一楼大厅,洪雪花争着要骑山地摩托车,我自然礼让,坐在后面搂住她的腰,脸贴在后背,享受丰腴身子传来的愉悦。
山地摩托车开出八湾乡十几里,洪雪花说后面有汽车跟踪,我要她不用理,只要天上没有跟踪,地上的跟踪好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