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惹祸的根源在那里,憋屈承受筷子雨点般的打击。
阿英解气停手,我苦着脸问:“你刚才笑什么?”笑得有点神经质,不弄清根源于心不安。
“我笑什
么,关你屁事,想笑就笑,想哭就哭,触犯了哪一国法律?”阿英轻蔑说。
美女别发脾气,老子不光想看你,还想摸你,更想亲你,非常想抱你在怀里恩爱,可是老子不敢!
就算有豹子胆不怕法律,老子也搞不定你和洪雪花的泼妇梵音,这东东听多了会七窍流血精尽而亡。
关键时刻要顺气,我谄媚道。
“那是,别说法律,就是天王老子都不能管。”
阿英端起酒杯一口喝掉说:“我喝醉了,扶我回房间。”二两的杯子,三杯才六两,几次都喝过一斤,怎么就喝醉?
要顺气。
我赶紧站起来扶,抓住她的手臂,她眼睛一瞪说,哪有这样扶人?一点都不安全,扶腰。
要顺气。
我伸手揽住阿英的小蛮腰,向她的房间走去,进去房间,将她放倒在床上,双脚摆在床沿边上。
“我没劲动不了。”阿英干巴巴说。
明白意思,我帮她脱下鞋子,把双腿搁到床上去,正要扯过被子盖上。
阿英板着脸道。
“我不穿外套睡觉。”
我帮她脱去外衣和外裤。
阿英脸羞红蠕动嘴唇。
“我,我,我......”
好像是大事不妙,风紧,扯呼!
“没什么事,我回去睡觉。”我三步并作两步走出房间,关门时听到恶狠狠一句‘榆木疙瘩’。
美女,我很想扑到你身上快意纵横,可是后果吃不住。
‘砰、砰、砰’,我被很大敲门声惊醒,急如房子着大火,望望窗外还是漆黑一片。
看看时间才凌晨四点。
“脏乱差臭不要脸,都什么时候还在睡懒觉,是不是猪投胎来的?”外面响起阿英不耐烦声音。
女人真得罪不起。
我以最快的速度穿衣洗漱,背着行装出现在阿英面前,千万不能造成次生灾害
。
阿英无话可说,转身向前走,我小心跟在身后,这时候,不能走在前面,不能并行走,任何唐突都会造成没必要的后果。
走到山里,天边才露出鱼肚白,我俩来到上次扎营的地方,阿英把行装往地上一扔,说走累了,找个干燥处躺下,又说七点钟前要吃早餐。
好说,我马不停蹄抓紧忙,支帐篷,挖坑烧篝火,烧水煮面条,阿英六点半就吃上早餐。
吃完早餐,阿英派个午餐菜单,兔子、斑鸠、野鸡、蛇,野蔬菜随意三样。
其它比较好办,就这蛇难办,我发愁挠挠后脑勺,小心道。
“你抓蛇挺在行,这个就由你负责。”
阿英峨眉一锁断然拒绝。
“滚开,我今天起太早要补觉。”
说完,钻进自己帐篷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