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思绵白了他一眼,耳根通红地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盖在他身上,“别闹,喝了解酒烫,在擦,好不好!”
“那成!”封玄逆一听给擦,瞬间美滋滋地答应了。
俞思绵哭笑不得地端过药碗,递到他嘴边,他却不喝,将头扭到一边。
“又怎么了?”俞思绵问道。
“你喂我!”封玄逆撒娇地说道。
“好好好,我喂你!”俞思绵无奈地拿起勺子,舀了一口递给他。
“不是这样的!”封玄逆再此拒绝。
俞思绵狠狠地磨了磨牙,想一晚药扣他头上,这么难伺候。
“又怎么了?”俞思绵咬牙切齿的问道。
封玄逆眨着天真无害的眸子,“我听说你喂药,都是嘴对嘴一口一口的!”
俞思绵:“……”
这都是听谁说的。
俞思绵突然想到在西峡镇时的情景,瞬间有些脸红,小翠这个大嘴巴!
“别闹了,快点喝,都什么时辰了,该睡觉了!”俞思绵哄道。
“哼!”喝醉酒的封玄逆极为难哄,气哼哼的,“你不喂我,我就不喝!”
俞思绵:“……”
造孽啊,都是她给他惯得。
“你可真是!”嫁夫君怎么跟养孩子一样,俞思绵无可奈何,只好,端起药碗,霸道的捏着他的下巴,皱着眉,将解酒烫渡给他。
解酒烫不难喝,酸酸甜甜的,喝一口,还能舔舔媳妇的嘴唇,封玄逆十分享受这种感觉,美滋滋的。
就是这解酒烫太少,没几口,就喝完了,有点不高兴。
“好了,喝完了,赶紧上床睡觉!”俞思绵命令道。
“还没擦身子呢!”封玄逆扯开身上的盖着的衣服,扔在地上。
俞思绵倒吸一口凉气,看着宽肩窄腰,八块腹肌,身材好到爆的封玄逆,无语了。
“好,我给你擦!”老夫老妻了,谁怕谁!
俞思绵拿着布巾用力地招呼在他身上,狠劲的擦,恨不得擦秃噜皮了。
“嗯!”封玄逆闷哼一声,叫那叫一个魅,俞思绵浑身一颤,老脸一红。
妖孽啊!
“行了!”胡乱糊弄一遍,拿过寝衣,套在他身上,拉他进了被窝,“乖乖睡觉!”
耐心用尽,想抽他!
封玄逆在被窝里鼓鼓秋秋的,就是不睡,气的俞思绵一巴掌拍在他头上,反正他明天也会断片,不记得,她还不趁机揍他。
“你干什么呢,睡不睡了!”
封玄逆唰地老实了,委屈巴巴地抬眸看向她,看着看着,眼圈就红了,“媳妇你不爱我了,你打我!”
俞思绵:“……”
啊啊啊,大狼狗又变小奶狗,这谁能忍得住!
“不听话,我还打你!”
俞思绵凶巴巴的,想到曾经他对自己的压榨,要不要趁着他喝醉了,报复回来呢!
天天奴役她,还掐过她脖子,吓唬她,用公鸡代替他拜堂,一桩桩一件件,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我听话!”封玄逆捂着头,可怜兮兮地说道。
“听话是吧!”俞思绵狐疑地看着他,想试试,真听话,假听话,“床角跪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