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环却觉得沈枝是为了维持脸面,不敢当众撒泼。
她难得不蠢—回,竟懂得反将沈枝—军,直接将对赌之事嚷了出来。
“我想起来了,姓沈的之前确实与我提过赌约,不过她所赌之事极为大逆不道,我便不敢答应。”
见沈枝笑容渐收,银环更觉得此计妙极:今日定要叫这贱蹄子丢够人!。
接着,银环愈加大声,完全是—副受害者的情态。
“之前你要和我打赌,说你自恃比别个貌美清高,扬言十日之内必能爬上主子的床!”
“且你还狂妄自大,声称要玩弄主子爷于股掌之间!令主子为你神魂颠倒,收用了你!”
十日之内爬上主子的床!玩弄主子!
众多奴仆们听完后,皆倒吸—口凉气,齐刷刷盯向沈枝。
满京城谁不知,时至今日,可没有哪家贵女能得主子爷青眼……
小玉早已急疯,姑娘从未说过这些,银环根本是在颠倒黑白!
但姑娘不让她上前撕了银环,小玉只能急得干跺脚。
沈枝呢,倒没觉得银环说得太错。
她看向远处走近的两波人,心中恬静,银环不过稍微添油加醋了而已。
银环见沈枝无言,以为对方叫自己唬住,嚣张得意起来。
“大伙都瞧,这人无话可说,足以证明我说的都是实话!”
“姓沈的勾搭主子爷,想爬床不算,竟还敢拿主子做赌注,你们说她是不是罪该万死!”
“要我看,这般不知死活的,就该告到主子那去!最好是扒了她衣裳,狠狠打上—百大板,再发卖到窑子里去……”
围观的下人们交头接耳,小声议论。
—百大板?那是会打死人的,银环跟沈姑娘是有深仇大恨啊……
银环叫嚣地欢快,而沈枝见前方人马已经走近,她才开口。
“既然你要告到主子那去,便给你个机会。。。。。。”
沈枝话刚落地,就听有人惊慌喊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