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重新软了身子,江戾才把自己心爱的小姑娘重新搂进怀里,把放温的饭菜拿过来,一边温柔的喂着,一边压着嗓子克制暗哑道。
“诺诺多吃点,我会把你喂得饱饱的。”
“不论哪里。”
安诺耳尖瞬间一红,却还是抵不住肚子的饥饿张嘴吃了起来。
江戾喂得速度不快,但总有吃饱的时候,刚吃饱,安诺就红着小脸从他怀里噌的一下跳出来,一边往澡堂跑,一边慌乱娇声道。
“我…我要洗澡!”
然而,命运的链子把她重新拉回江戾怀里,安诺耳尖更红了,只听他在他耳边低低一笑。
“这么急?”
说着,他拿着钥匙把她手腕脚腕的镣铐一一解开后,才捏了捏她的耳尖,声音沙哑撩人道。
“去吧,乖诺诺。”
“我等你。”
听着他的话,安诺瞬间跑来,一边溜进澡堂里,一边揉着发红的耳朵,心底碎碎念。
“完了完了她的兔儿朵彻底降不下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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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还很长,在小船调皮的摆动下,巨大的浪花拍的越发猛了,直冲的小船儿吱呀作响,没过多久便被浪潮吞入更深得海域。
当黎明升起时,海面渐渐的平静下来,只见一块颤巍巍的木板从深深地海底被送到海平面上,颤颤悠悠的,显得可怜又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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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两人解开误会后,安诺就拥有了自由的权利,但是天性懒洋洋的兔子精除了吃喝玩乐之外,并没有多么希望有一双翱翔的翅膀。
于是,她在把自己的小公司全权交接给副总当个甩手掌柜后,便欢欢喜喜的奔现了江戾温暖安逸的怀里。
原本还在办公的江戾突然被自家小姑娘扑过来,忍不住笑着把她搂进怀里,指尖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声音温柔又宠溺。
“怎么这么粘人呀?”
听到这句话,安诺恍惚了一瞬。
她好像从哪里听到过这样一句话。
是谁说的呢?
想了两秒没想起来,她便黏黏糊糊的亲了他一口,理直气壮道。
“就粘你了!”
江戾又是低笑出声,宠溺的把她搂住,声音温柔的可以滴水。
“好好好,给诺诺粘一辈子。”
安诺懒洋洋的挂在她怀里,听到这句话心里有些甜有着些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