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冷慕啸没有顺她的意思,拒绝地挂了电话。
落小易不解,“怎么不要医生,你不是受伤了?”
伤是她造成的,略微有点心虚。
她不想欠他。
“不想丢人现眼。”
“怎么就丢人现眼了?医生又不知道发生过什么。”
冷慕啸解开纽扣,锁骨的位置满满都是她的咬痕。
这咬痕没有肩膀上的深,但看着也得一两天才能消退。
而且这位置很容易让人误会。
最后虽然没叫医生过来,落小易却还是要了点药和碘伏。
“不如还是让医生来?他比较专业。”
手里拿着的药犹如火棒,烫手得很。
“顺便告诉他全是你在床上咬的是吧。”
呃!
有必要说得这么暧昧吗?
“谁让你不躲开。”落小易嘟囔了一下。
她也奇怪,清醒时候看到的动作,他好像是纵容她咬得。
但这是不可能的。
冷慕啸不给她任何后退的机会,脱掉上衣,“药是你偏要的,一点承担能力都没?”
“行,涂就涂。”
落小易避免以后被碰瓷,她选择难受一小会。
他肩膀上的血开始结痂,看上去就很痛,也幸好已经干了,她也没那么晕。
她小心翼翼地清洗过后,上完药,冷慕啸就要穿上衣服,落小易眼利,看到了他背后的伤。
“等等,后面好像还有。”
想到自己当时的高尔夫球杆,涂一次也是涂,两次也是涂,她让冷慕啸转过身去。
“没这个必要,”他越是坚持,落小易就越反骨。
“又是你让我上药的,免得你以后碰瓷我,我一定要涂。”
落小易坚持,她一个用力,扯掉摇摇欲坠的悬挂在他手臂的上衣。
背后的伤把她给吓到了。
“怎么那么多伤?”落小易惊呼。
她很难想象,冷慕啸身上竟然会带那么多的伤。
“拜你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