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谎,就当时那个情况,你一个女生,估计都吓破胆了,双腿都直接吓软的人,怎么可能还存有力气对付一个比你高大半个脑袋的男人?”易时迎直言道。
“你说的没错,是有人从中搭救,不过……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告诉你有关恩人的事?”姜瓷得意道。
就算她不说,易时迎拿自己不也没有办法不是吗?
“就凭这个!”易时迎掏出了口袋里面的录音笔。
“你算计我?”姜瓷震惊。
“怎么?只允许你玩狡诈,就不许我提前防备吗?”她早就知道姜瓷肯定会咬死不说有关那个中年男人的事。
“你说,要是我把这个录音笔上的内容给你朋友听了,你们二人会不会就此决裂,甚至会把你喜欢的男人,管轩直接告到警局?”易时迎挑明道。
“很好,是我小瞧你了。”姜瓷只能认栽。
“我答应过恩人,不会将这事告诉给第三个人,你现在这样做,无非就是将我置于危险之中……”她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此事你知我知,只要你不在他面前露馅,就不会出事。”
“既然如此,告诉你也无妨。他叫程恭,那次在医院找到我说要隐瞒这件事,别让第三个人知道。”
“没有了?”易时迎等着她说下文,却没有了。
“我知道的只有这些,不过是随意搭救,只见过两面,怎么可能了解到很多?”姜瓷解释道。
原本以为,能从姜瓷这里得到有关褚邬教授背后的事,现在线索却断了。
“我走了,你就当我从未来过。”易时迎刚要踏出步子,就被叫住了。
“录音笔的事……”姜瓷想要回录音笔。
“我既然答应了你,自然不会把它交给第二个人。但是为了避免你之后把我卖掉,我还是得留下它,给自己做一个保障不是……”易时迎留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唯留姜瓷在此处,半天反应不过来。
可易时迎说的其中一点,很有疑点。
管轩休学之事过于突然,那天那个叫程恭的人把人带走后,无论自己怎么和管轩联系,不是关机,就是空号。
手机上面发信息也是一点动静也没有,这让她不得不留一个心眼。
易时迎刚回到家里,一个电话便打了过来。
“喂,学长,有什么事吗?”
“我们还是老地方说吧。”洛南沂神色严肃,道。
咖啡馆内。
“怎么,学长?看你这神情,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易时迎担忧地问。
“是易阿姨那边……”
“我妈?我妈那边出了什么事?”易时迎连忙问道。
“之前本来与那个专家商量好了,要给易阿姨医治。可是……可是那个专家看了阿姨的状况后,说是无法医治。”
“可是,你不是说,他是最厉害的神经学专家吗?他怎么可能没有办法,怎么可能……”易时迎似乎有些难以接受。
而且都已经过去半个月了,现在来告诉她,无法医治。
如果妈知道了,该是有多失望啊?
“时迎,你听我说,就算再厉害的专家,也会遇到棘手的问题,我已经在为阿姨寻找其他这方面的专家,一定会有办法的。”洛南沂连忙安抚道。
“洛学长,多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