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恒木公去了趟家附近的超市,从进去到出来只用了十六分钟,然后回家。
家是租的房子,是复式,当初准备开公司用的。
“老公,你回家了!”
她还是跟以往一样,那么热情,但是恒木公索然无味,看着那张绝美的脸庞,恒木公再也起不了兴致。
“累了,我帮你捶捶背!”
“不用了!”
“那吃饭吧!”
“吃过了!我先去刷牙洗脸睡了!”恒木公不想跟她说话。
“好的!”
恒木公小心翼翼地在蓝色新牙刷上挤上牙膏,从镜子里看到门缝外面她仔细通过门缝看着自己,自己甚至可以看到她恶作剧一般的冷笑。
恒木公开始刷牙,她皱了皱眉头,像是不不忍心看一样。
刷完牙,恒木公走到她面前,轻轻地搂住她,外面灯光昏黄,却是浪漫异常。
恒木公搂住她,将她转过来,她皱了皱眉头,但还是脸色很淡定。
恒木公亲过去……
“你口臭!”她推开了他。
“刚刷过牙,你是我的女人,要过一辈子,什么口臭?”恒木公,将她的头硬生生掰过来,一口亲上去,舌头也硬生生伸进去。
她使劲推开,但力气太小,无可奈何!但这个男人跟之前不一样,这次居然没有上下齐手,也没有脱下裙子底下的裤子,没有顶着自己。
恒木公足足亲了她三分钟,任她怎么推,自己就是不松手,三分钟后,她推开后就钻入洗手间狂吐。
恒木公依靠着门槛,冷冷地看着这个女人。
“如果,你这么嫌弃我,那么应该分手,让你我自由!”
她狂吐了一遍,然后指着恒木公说道:“这是你自己说的,以后别再缠着我!以我的条件,排队追我的要排十多里!”
“那就请你去找十多里去吧!”恒木公侧身一让,非常有礼貌地示意,脸上挂着是不屑和冰冷。
她很快收拾东西就要走了。
“将钥匙留下!”恒木公提醒道。
“给你!”她铆足了全身的力量将钥匙砸在木讷的恒木公身上。
“砰……”门关上了。
恒木公将角落里用餐巾纸包好的一样东西扔进垃圾桶,扔进去的那一瞬间,一支蓝色的牙刷脱离餐巾纸落进垃圾桶,看着偌大的房子,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挂上电话后来到阳台,看向外面匆忙而过的地铁,心里却是轻松很多,现在可以去那个曾经呆过,存在梦想的地方了!
“伴随着悠扬的歌声,本车终点站,帝都站快要到了,帝都是华夏……”
魔都到帝都的高铁是今年五月份开的,恒木公算是第一次乘坐,之前恒木公坐的是动车,再之前是Z字开头的直达,实际上恒木公最喜欢的还是当年Z字开头的,前面一天十九点,第二天七点到,下车就可以整装待发,不浪费一分一秒。
恒木公走下高铁,抬起头看了看,看了看站台上“首都站”三个字,心里暗自说道:“帝都,我又……回来了!”
对于帝都恒木公还是很熟悉的,九年前自己就在帝都一所名校毕业,由于自己这九年来高开低走,是自己年级第一个坐上技术总监的位置,第一个拿到万元薪水的人,可是到了后面,自己都没有颜面说自己的母校了,因为那是丢母校的脸。
当年也算是年级里第一个拿万元薪酬的人,第一个坐上技术总监的人,毕业仅仅用了两年不到时间,后来毅然决然地从技术转做销售,而且起步就是销售主管,做的也算不错,结果因为老板的承诺没有做到,所以毅然决然地离职了,开了几年公司,也没有成功,自己开公司败得一塌糊涂,一身是债,之前恒木公认为自己根本不算做销售,因为大部分时间就是用价格拿下单子,根本不是能力,三个月前入职这家公司,从普通销售开始,以前销售模式令自己举步维艰,现在起步就是北方市场,所以第一站就是回到帝都。
宏帆公司不算是什么大公司,越大集团是国企,有三家A股上市,一年也有一百四十多亿的营业额,越大集团除了三家上市公司,还有一百多家孵化公司,所谓孵化公司就是越大集团投资某些产品,或者收购的企业,目的就是将其孵化上市,宏帆公司就是其中一家孵化公司,七月份拿下了萨卡牌服务器代理,萨卡是日系国际知名品牌,但是萨卡在这个领域服务器行业却占得比例不多,大概是这个单一领域服务器总市场的2%(这时候恒木公并不知道这一数据),而恒木公大学毕业后就在萨卡总代里面做技术,是第三品牌,也算是萨卡服务器体系的老人了,那时候萨卡占据了18。5%市场。
不过,现在萨卡服务器在华东卖得很好,可以算是片地开花,所以当时老板让自己到华北来,虽然一个人,但是老板给了自己一个任务,完成了就是北方区域的负责人,自己信心满满的,毕竟华东情况太好了,零三至零六年,自己做技术的时候,也知道华北很多项目,销售量不少。
但也知道北方市场的难度,萨卡在大中华有四家总代,三家就在帝都,如果自己完成业绩的任务,老板甘宁答应自己作为北方区负责人,那么同时自己私下也要接受了甘老板一个艰巨的任务,那就是干掉其他三家总代,让宏帆成为萨卡这领域产品大中华唯一总代。
自己能不能干掉其他三家总代,自己不知道,但是自己有信心完成业绩,成为公司的北方区负责人,毕竟华东市场还是很好的,至于要干掉其他三家总代,这就不简单了,他们中有些在萨卡刚来大中华的时候就已经是总代了,他们的老板跟萨卡大中华这些产品经理早就成为莫逆的关系,甚至跟高层也有关系,要拿下萨卡大中华唯一总代,那么就要破掉这个局。
至于破局,恒木公不敢说能做得到,毕竟还没介入其中,但要说办法,自己这颗脑袋最不缺的就是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