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日那些铁塔骑兵的主战马都疲累了,如若不然,他手下的百保鲜卑,势必要遭受重创。
可汗们从帐内而出,当即便听到四周胡乱的叫嚷声,顿时脸色一黑。
这是中军大营,驻扎的都是各部精锐,尚且还有如此之多闹事的战兵。
其余各营,岂不是要将兵帐拆了!
伊娄部可汗一脸冷意,“娘的!治不了铁塔骑兵,还治不了这群贱民了!”
“啪!”
他将手中马鞭伸展开来,打在地上,满脸怒意的向着自己营地而去。
卧里瀚河本就是伊娄部的牧场,此次会盟属他出的辎重最多,早就窝了一肚子火。
他跨上战马疾行片刻,抵达自家大营后,当即看见营门黑压压一片牧民,正叫嚷着要回牧场。
“啪!”
战马靠近,他手中鞭子甩出,在最前方汉子脸上爆出血线,怒吼道:
“聚众闹事,都不想活了吗!”
众人声势稍弱,前方汉子满脸血迹溢出,却无半点退却,梗着脖子向前,满脸急色道:
“大汗!巴尔草原被秦军入侵了,他们见人就杀,我的妻子怀着孕,那是我的第一个孩子,我必须回去!”
此言一出,周遭汉子们纷纷附和:
“雅塔草原也遭袭了!俺阿爸阿姆年岁都大了,肯定逃不脱!”
“大汉,求您放我回去看一眼吧,我愿意上缴三只羊!”
伊娄部可汗气极反笑,“雅塔草原和瀚州千里之隔,你当秦军会飞?”
“大汗,千里之地,若是两马换着骑乘,七日便可抵达啊!”
伊娄部可汗顿感一阵难以名状的怒意,怒声反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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