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瞬息间,漫天标枪箭雨砸下,穿过战兵身体,如同烧红的铁尖刺破一张白纸一般容易。
顿时,在巨大的惯性下带起一片血雾!
“啊,我的腿!”
“啊!我的腰被标枪刺穿了,救我!”
整道防线,顿时一片惨嚎,只有几个面色苍白的弓手,稀稀拉拉的将手中箭矢射出。
辽州统领面色大骇,感受着扑面而来的压力,顿时心中一紧。
他也听说过秦王有一支精锐,但也不必这么恐怖吧!
这群战兵,胳膊快抵得上他大腿粗了,让他拿什么抵抗!
“快!收缩阵型,稳固防御!”
他急忙大喝,在这样恐怖的冲势面前,根本做不到且战且退。
一旦撤退,就是实实在在的溃败。
辽兵急忙持盾上前,原本一字长蛇的阵势向着龟壳的模样变化。
不待他们变阵完毕,秦军已至!
“铿!”
秦军锐士手中狼牙棒抬起,齐齐砸下,第一排厚重的盾牌顿时内陷!
下一刻,数百秦军精锐,荡开战盾穿入阵中,在辽兵们惶恐愕然的表情中,一阵罡风显现。
“噗激!”
霎时,几十个辽兵的脑袋,便被砸入了各自的肚肠之中,一片无头臃肿的辽兵出现,鲜血飞溅,直愣愣倒在地上。
秦军大汉们面目狰狞,攻势不减,十几个呼吸间,辽兵的防御战阵彻底成了笑话。
尽管生野人的兵源嗜血如狼,不通王化,常年与野兽相伴,划开敌人的喉咙就是他们的唯一道理。
可看着这些如同塔一般的大汉,提着跟他们脑袋一样粗的铁家伙,辽兵顿时感觉到了文明的重要性。
有时候,大家一起坐下来,谈一谈倒也不是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