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听完一愣,马上便明白了黑子的伎俩,也不在意,对着黑子实话实说道:“咱家叫做于德海,在宫里当差,原来是服侍先皇皇妃,德妃娘娘的。”
黑子听罢没忍住,脱口而出惊道:“原来你是个太监!”
章节目录 第十七章 又见晏阳楼
于德海传授给黑子的口诀,正是一篇皇宫大内收藏的顶级心法。
这寻常心法,若是无人引领,自己摸索,那是连门槛也够不到,这顶级心法,便好在极易入门,其中讲解极为详细彻底,就连黑子这般无甚基础者,也可自行习练。
黑子此时懵懵懂懂,只知盘腿默念口诀,嘀咕了半晌,什么也没发生。
黑子心道:莫不是那老头儿诓骗我,其实这并不是什么武功秘籍?想到这儿,黑子摇摇头:不对,这该是一部秘籍,或许是我还未解其文中深意?
想及此,黑子才打起精神,仔细琢磨每一句话,待得将其吃了个透,又重整旗鼓,再次沉气屏息,按照口诀打起坐来。
果不其然,这次一开始,黑子便感到头顶发热,黑子下意识的去引导这股热流,猛然间热流从头顶百会穴疯狂涌入,过玉枕,天柱,一路向下,直达丹田气海,映的整个丹田绽出熠熠光芒。
黑子感觉到这股热流的存在,顿时心中一阵慌乱,不知所措起来。
练功最忌走神,他这一慌可坏了事,只见这股热流不受之前黑子的意识疏导,从丹田爆炸开来,瞬间失控的冲入七经八脉,霎时间的疼痛,直把黑子冲击的快要晕倒过去。
黑子心中发苦:这可如何是好?果然这武功不是人人都能炼成的!
正当黑子紧咬牙关,苦苦忍耐之时,他胸前衣襟内陡然亮起一阵青芒,这青芒刚一亮起,黑子体内的狂乱内气马上便安静下来,随之缓缓的流回了黑子丹田。
黑子见热流复归气海,心里一缓,长吐一口气,那狂乱热流带来的疼痛感也渐渐消失,这才起了身,直拍胸口,一阵后怕:差点儿就没命了啊!想必刚才就是走火入魔了吧。看起来这练武一道,我还真是未得其要领啊!
“咦?”黑子突然想起刚才胸前的青芒,连忙将衣襟里的东西全部掏了出来,摆在宽大的树枝上一件一件拿起来看:“这个?不像。那是这个?嗯,好像也不是。”
黑子左挑右选,最终才把目光定在了那从张鸣那儿扒来的玉佩上。
仔细看来,这玉佩外表光滑,色泽圆润,边有云纹,中间刻着一只虫子。黑子再一分辨,这虫子却是一只蝉。
只是不知,这玉佩有何玄奇之处,竟能让自己安然度过这走火入魔的难关。
黑子上下翻看了一阵,仍不得其要领,只好抚摸着玉佩道:“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生叫黑子吓得魂不附体的声音在黑子脑海里响起:“要不是我,你这小子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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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京城中的晏阳楼又迎来了一批新的客人,可叫小六子忙的是焦头烂额。
这一批客人衣着各不相同,有简单轻便者一袭长衫,再无旁的饰物;也有衣装华丽者锦衣玉带,周身的坠子叮当作响。可唯一一样儿的是,这些人口中谈论的皆是同一件事——妖魔!
光听他们口中挂着的妖魔,便时常遭来旁人白眼,以为这群人都是疯子,这叫老板娘很是不满,多次想将这群人赶出晏阳楼去。可毕竟人家从未短了银子,老板娘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这年头,有钱的就是大爷。
虽然老板娘很不高兴,但小六子却很开心,累是累了点儿,可这世上有什么能比听些奇闻异事更有意思呢?小六子这般想到,于是更加卖力的跑着腿儿,直想多听几桌儿客人的谈话,好叫他一饱耳福。
这不,小六子又佝偻着腰,站在一个桌子旁听得是津津有味,同桌的几个年轻人都是穿白衣背宝剑,活脱的武林中人。
其中一人道:“师兄,你们可曾听说,两日前,那宝龙泽下游的静心河,整条河一夜之间便消失了,一滴河水也未剩下。”
另一人道:“最近好不太平,也不知道是闹得什么妖,我听闻那清章一带也有食人妖魔出现,怪不得掌门叫我等下山,只是不知,为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