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珠,摆手道:“别担心别担心,我没事。你可以出去一会儿吗?让我们兄妹单独聊聊。”
叶霈不太赞同,“他很危险。一天前,他就用手铐绞杀了一名狱卒,试图越狱。留你和他单独相处有太多变数,我不放心。”
苏晚耸了耸肩,像是放弃了这个打算。但下一刻,一柄军用手枪抵住了叶霈的胸口。由于身高限制,她只能把枪举到这个高度,然而叶霈竟然没注意到她是什么时候拔枪出鞘、打开保险。
“现在可以放心了吗?”片刻之后,苏晚垂下枪口,朝他眨了眨眼。
叶霈呼出一口气,终于让步。
他转身出门,临关门时不放心地嘱咐:“有事喊我,我就在门外。”
现在这里终于只剩下苏晚和苏清两个人了。
“特意支开你的情人,是为了和哥哥做点不可告人的事吗?”苏清歪了歪脑袋,说话间,锋利的犬齿闪过些许寒光,“我警告你,这里到处都是摄像头。但是……呵,我不介意。晚晚,来吧,坐上来。”
他姿态懒散地躺在电椅上,双腿大开,一副邀请的姿势。绑带束缚住裤子的布料,让裆部的线条更为突出,难以忽视。
“好啊,那我就来了。”苏晚一脚踩在他两腿之间。
坚硬的军靴毫不留情地踩下,像是在碾碎一只蚂蚁。苏清痛苦地扬起下巴,粗喘一声,脸上浮现出些许红晕。过了一会儿,他舔了舔嘴唇,露出一个血腥而病态的笑容。
“宝贝儿……你真热情……嗯……”
他甚至装模作样地喘了起来,好像真的能从痛觉之中获得快感一般。
“你再这样发情下去,我不介意让你身上少一个零件。”苏晚冷着脸又碾了碾。
她觉得苏清疯了。也许这几日的禁闭对他的精神造成了什么影响,如果说曾经的苏清像一条盘踞于王座之上的黄金巨蟒,冰冷而矜贵;那么现在的他完全抛弃了那些教养,成了任凭欲望驱使的野兽。
不,不可能。苏清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理智。
他只不过是用放荡的另一面来迷惑她,引诱她,等待她放松警惕的时机,给予致命一击——就像她过去所做的一样。
“我已经联系了许家的科学家,你会被送到看守严密的实验室,接受[特殊拷问]。我保证,你离开那里的时候依旧完整,检查不出任何异样。”
她难以掩饰自己的愉悦,“当然,你会经历比死更恐怖的事情,就像你的小秘书那样。被开膛破肚、嫁接上不属于自己的器官,单独取出大脑不间断地给予刺激……噢,对了,我还想到一个好主意。让你替我生几个孩子……”
这些刑罚可以同时进行。
只要不把他玩死就好。苏清的身体素质不错,心理素质也异于常人,他可以为那些科学狂人提供很多乐趣的。
苏清的脸上却没有太多波澜,“是吗?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苏晚不禁有些失望。
这男人就像是一块滴水不漏的铁板,意志力高得吓人。可她再也没法从叶霈那里得到更多的协助了。可叶霈想要的筹码她不愿给,她暂时不想送韩家的人上路。
“你是我的哥哥,我不舍得让你吃苦头。”
“我们再来一局,怎么样?”苏晚取出棋盘,放在桌面上,“你赢了,我就放你走。我赢了,你就认罪。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