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
为什么?
少年的身体绷紧泛红,像是煮熟的龙虾。大团大团的眼泪从他的眼角滑落,把鲜艳的火红打湿成一团暧昧的绯红。松弛的嘴角似乎有涎液不受控制滴落,但他已经顾不上这些。
失控的东西太多了。
“别这样……苏晚!苏晚……放开我……”
列车呼啸着偏离轨道,驶向一望无际的深渊。然而在无尽的下坠失重感之中,他被托举了起来。有什么一潮高过一潮的推力托着他向上攀升,让那辆脱轨的列车盘旋着在空中轻飘飘地飞舞,逐渐接近天际……
推力瞬间消失了。
“好。如你所愿。”苏晚大方地松开手。
白书礼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胯部下意识顶了一下。肉棒硬邦邦地戳在苏晚的手心,很快她连手也收了回去,只剩下他自己的手松松地圈着肉棒,却再也找不回刚才的快感。
给予他快感的人是苏晚,毫不留情剥夺这份快感的人也是苏晚。可恨的是她竟然还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嘴脸,大言不惭道:“既然刚才都是误会,那我们还是避嫌比较好。”
白书礼目瞪口呆。
他全身都处于濒临高潮却无法发泄的酥麻难耐,像是被电流击中,无法动弹。苏晚却看都不看他一眼,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拭自己的手心。
“别摆出一副失足少年的表情,被我服务,占便宜的人是你。”
苏晚仔仔细细地擦着自己的指缝,好像根本看不见白书礼有多难受。
白书礼很想收回对她的评价。
好人?苏晚算什么好人!
她是天底下最坏的女人!
苏晚起身,毫不留恋,“我去外面。你有什么事可以喊我,裴献很快回来了,我是不在意……你的话,最好别让他知道今天的事。毕竟,他还挺爱吃醋的。”
三。
二。
一。
苏晚心中的倒数来到最后一个数字,果然身后响起了白书礼的声音。
“不准走!”
听起来有点气急败坏,也有点委屈。
苏晚佯装困惑,“怎么了,你还有事吗?”
白书礼的表情像是快要哭出来了。他裹着被子,暴露在外的肌肤泛着粉红,看上去很好欺负。偏偏语气却是恶狠狠的,有种色厉内荏的反差感,“你……你就打算这么一走了之吗?我自己……不出来,你得对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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