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嫂走过去,又直接抽打她们,“都给我站好,谁做不好,我就打到你们做好为止。”
小姑娘们都哇哇大哭,但是也不敢不从,边哭,边站好,好不容易熬到半个时辰,都纷纷跌坐在地上休息,以为就结束了。
结果,还有其他要练习的,上午练站姿,走姿,坐姿,连如何笑都要练习,下午还要练习跳舞,古筝,练不好,就打。
每日都有考核,如果考核不通过,就要受责罚,而且还会让她们练习的更多。
而且每日都不能让她们吃饱,就是为了身段好看,不能吃太多,免得长太胖,不好看。
一天下来,由于吃得少,又吃不饱,而且一整天基本上都在苦练,没有休息的,又经常被打,有好几个小姑娘吃不消,直接晕倒了。
宋嫂直接泼了她们一盆冷水,有些被泼醒了,宋嫂就会直接把人拽起来,让她们继续练习。
有些没有醒过来的,宋嫂会嫌弃骂道:“没用的东西,把她们拖出去。你们都给我好好练啊,都发什么呆,是不是想让我抽你啊。”
所有小姑娘,都害怕得不断颤抖,不得不照着她的话去做。直到天快黑了,才结束练习。
瑶瑶此刻脸色苍白,眼神空洞,又累,又饿,又疼,都基本走不动了,她被下人架着走,其他姑娘也像她一样的情况。
瑶瑶被架着走,来到门口时,就看到两位男人抬着一个担架,担架上躺着一位姑娘。
她双眼紧闭,像似晕倒了,衣着轻薄,下半身都是血迹,瑶瑶和其他小姑娘看到,都吓得惊叫。
但是下人们好像见惯不怪了,怒喝道:“叫什么叫,赶紧给我走。”
瑶瑶和其他小姑娘都被带到了地下室,每三人关一个房间里。
瑶瑶和其他两位小姑娘关在一起,三人都抱头痛哭,这一天流过的眼泪,竟然比从小到大流得眼泪还多。
刚刚抬担架的那两位男人,直接来到另一个院子,这个院子住得都是妙龄少女,已经学好各种才艺的。
兰姑姑看了一眼担架上的女子,嗤之以鼻,“又玩坏一个,杨知县这老东西,花样可真多啊,幸好他给的银子足够多。”
院子里的其他姑娘看到担架上的女子,都吓得脸色苍白,兰姑姑扫了一眼面前站着的姑娘们,指着其中一位说:“你,今晚由你陪杨知县。”
那女子吓得直接下跪抱着兰姑姑的腿,恳求道:“兰姑姑,不要啊,我不要去,求求你不要让我去,我愿意一天伺候十几个人,我都愿意啊,求求你放过我,不要让我去,呜呜~”
兰姑姑一脚踹开她,蔑视道:“杨知县看上你,愿意给一万两玩你,你应该开心,今晚给我好好伺候他,知道吗?”
那女子大哭,再一次死死抱着兰姑姑的腿,恳求她,但是兰姑姑无动于衷,眼神示意旁边的护卫,护卫把她嘴巴堵上,扛在肩上,送去给杨知县。
剩下的姑娘忍不住颤抖,流泪,因为她们知道她们也会有这一天。
兰姑姑抬起兰花指轻轻拨弄了头发,“接下来几日,会有几位贵人来游玩,我会从你们之中,挑选几位伺候贵人们,你们都给我好生伺候,把在这里所学的如何魅男人,讨男人开心的手段,都用在他们身上,一定要让贵人们都开心,知道吗?”
姑娘们都低下头,不敢作声,兰姑姑扫了她们一眼,边欣赏刚做的指甲,边悠悠地说:“我说你们就是蠢货,没有看到之前红梅她们那几位姑娘,送去伺候贵人,就是因为把贵人哄好了,现在她们都跟着贵人吃香喝辣的,过得不知道多好。”
“行吧,你们都早点休息,都给我养足精神,到时候好好伺候贵人。”兰姑姑说完,傲视地转身离开,而姑娘们都以泪洗脸,无奈地回各自的房间。
…………
冷鹰拱手,向顾潇墨汇报:“九王爷,卑职连日查找了所有的春楼,贩卖奴才的地方,都没有找到瑶瑶。”
顾潇墨沉思,两指敲了敲桌子,“你把这里所有春楼的负责人,贩卖奴才的负责人,都抓过来审问,看他们平时是跟谁交易的,怎么交易,都对接谁。”
林晓晨赞赏地看向顾潇墨,这个方法确实可行,另外,万一不是人贩子抓瑶瑶,是其他目的的。
她也搜索出,这里有哪些地方能比较容易藏人的,比如地下室,地牢,或者密室什么的,她都搜索一篇。
她已经写下来,递给冷鹰,“这是这里所有的地下室,地牢和密室,不多,就五个,有三个密室,一个地牢,一个地下室,麻烦你也去这几个地方查一下,看瑶瑶会不会被关在这里。”
冷鹰打开纸条一看,是路线图,里面精准地写了密室是具体在哪个位置,他十分诧异,为什么林二小姐会知道这些。
他看向顾潇墨,只见顾潇墨平静地点头,一点都不意外为什么林二小姐会知道这些。
冷鹰拱手,“属下马上去办。”然后转身离开。
大概一炷香时间,冷鹰就把那些春楼和贩卖奴才的负责人抓来,由顾潇墨和林晓晨二人亲自审讯。
春楼的老鸨和贩卖奴才的老板,看到顾潇墨,都被他的气场震慑到,他们战战兢兢问:“敢问贵人,抓我们来,有什么事吗?”
顾潇墨沉声问道:“你们都说一下,都是和谁交易,从哪里把人弄到你们这边的?平时又是从哪里强抢民女的?”
老鸨叫冤,“贵人啊,冤枉啊,小人都是真金百两买人回来的,没有强抢民女啊。”
顾潇墨眼神冷冽看着她,“那是跟谁买的,都给我说清楚,若是敢欺骗或者隐瞒,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老鸨惊恐,此人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势,太大压迫感了,她脸色苍白,声音颤抖,“我们家的姑娘,有些是她们的父亲欠钱,把她们卖给我们还债的,有些是从黑市的人贩手里买的。主要是从这两个途径买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