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紧闭,鼻息几乎断绝,思虑流于停滞的任伯惇,只还微微察觉自己的身体不时随着夫鲁高升低窜,偶而风声在耳旁呼啸而过,偶而听见人声低语,不知经过了多久,夫鲁的动作才忽然毫无预警的静止了下来,接着任伯惇耳边便立时隐隐听见一阵暧昧的男女欢好的喘息呻吟声。他忍不住好奇的张开眼睛,眼珠子咕噜的四下乱转之后,这才得知自己正身处一处高雅华丽的庭院,与夫鲁两人蜗身在一栋建筑物的阴暗角落,那奇怪的欢好喘息声,便是从建筑物内传来的。
任伯惇只见身旁的夫鲁面无表情的略略长身,探出食指,也不见如何作势运劲,只是微微的一弹指,精心糊制的纸窗便在无声无息间破开一只小洞,只见夫鲁长身窥探之后,便也让快被好奇心涨破的任伯惇也贴上观看。破洞中,任伯惇只看见一张装饰富丽堂皇的大床上,一个不见脸面,身材壮硕,但下半身略显肥胖,皮肤却保养得净白肥嫩,显然平日养尊处优的中年男子,正紧搂着一名长发丽人,奋力埋头苦干着那档子事。欢好的喘息及呻吟声,便是从他两人处传出。
既便从洞里的角度看不见两人的脸目,但由那长发丽人完美至极的曼妙身材与完美无暇的柔嫩肌肤,还有那名中年男子养尊处优的身材及气度,便知这两人必定不是寻常人家,看着两人原始的欢好举动,及不时传出的喘息呻吟,让从未实际体验过男女欢好经验的任伯惇,竟也忍不住面红耳赤,欲火斗升。
夫鲁露出一个暧昩的笑容,随即抱起任伯惇,先运力以无比的阴劲吸力,隔物推开窗闩,接着便以几乎像猫类动物般柔软流畅的动作,无声无息地推开窗户,以滑行般的流畅动作,抱着任伯惇进入到房间里头。这过程看似平常,但要在不引起周围的待卫与床上那名中年男子查觉的前提之下,又要抱着任伯惇这个累赘,其中的技巧与困难的程度,细数整个武林,恐怕都没几个人能办到。
但就正当连夫鲁本人都认为整个潜入的过程毫无暇疵,并引以为豪的同时。忽然间,无预警的,远处便传来警钟声响,同时四下立时传来衣袂风声,显然众警卫正向这里包围当中,且其中还不乏高手。
警钟的声响自然也立刻便惊醒原本在欢好中魂游物外的两人,只见那名中年男子立时自床上弹起,显然他虽是养尊处优,中年发福,但年轻时苦心锻练的一身武功还尚未完全出卖他。
夫鲁见状,在那名长发丽人正预备惊声尖叫之前,己先一步以指风点昏对方,只见尖叫声在那长发丽人惊恐张大的嘴边嘎然而止,即随昏厥,就连他们的脸都没见着,但即便如此,她无比惊恐的表情依旧掩饰不了她国色天香的容姿,连昏厥过去的姿势都充满了动人的风情。
在一旁的任伯惇见夫鲁随即口唇急动,显然正以密语传音之术,与那名刚才弹起,中年发福的赤裸男子交谈,几乎是在同一个时间,门口及窗户己然分别遭人撞开,只见夫鲁以密语传完话之后,便毫不迟疑的在众人涌入之前,带着任伯惇窜入那只华丽的大床底下。透过床边打磨精细的铜镜反映下,只见那名养尊处优的中年男子从容的穿上挂在床边的黄色外袍,在扎紧腰带的同时,一批训练精良的皇宫护卫己然来到跟前,其中还夹杂着几名明显是高手的特别护卫与太监公公。
其中一名显然是队长之类身份的男子左右见不到刺客,随即率领众人下跪,恭声颤道:「臣近日受王公公所托安置的机关遭到触动,臣特来查看,惊扰了圣上安歇,臣罪该万死,不知圣上是否安好,。」
躲在床下的任伯惇一听,那赤裸的中年男子竟是当今皇上,朱棣,吓得差点没立刻口吐白沫,虽然明白惊动侍卫的很可能便是他们,但却不明白为何皇上会容许他们躲进自己的床底下。
「朕无事,多半是风吹开了窗棂,倒是媗妃让你们吓昏过去了。」,赤裸着身驱,只披了件外袍的朱棣温声回答,但眼中却闪动着意味深远的光芒。
「臣罪该万死。」,那名队长雄壮的体格整个人趴在地面上颤声回道。
「卿护主心切,何罪之有,媗妃身子向来虚弱,经不得惊吓也不干卿之底事,请爱卿先将媗妃交付御医看顾,并留朕一人于此过夜休憩即可。」,朱棣淡淡说道。
任伯惇只听得一阵骚动中,床上便传来搬动物体的声响,同一时间,透过铜镜,任伯惇望见一名身材瘦小的太监老公公,忽然朝向他们床下的藏身处望来,当那轻描淡写的目光瞄过他们的位置时,任伯惇只感觉到自己全身上下竟像是被立刻看个通透似的,床铺与身上的衣物似乎都丝毫起不了遮蔽的作用,让躲在床底下的任伯惇差点便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所幸夫鲁立刻紧握他的右手,传入一道和煦温暖的内力,随即又让他再度进入龟息的状态,总算没有立时穿帮。
像像这样在一眼之间,便被瞄个全身通透的异样感觉,任伯惇只在陆昊天与身旁这位四门门主身上体验过,难道眼前那位像风吹一下都跌倒的瘦小老公公,竟然是陆昊天与四门门主这等级的超级高手吗?这念头让任伯惇又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差点又由龟息状态打回原形。
只见那名神秘公公瞄完床铺之后,便又再度垂下头,回复原本不引人注意的平凡模样。
朱棣这时开口温声问道:「王公公,有什么异状吗?」,只见那名瘦小的太监公公也不回答,只是微笑低头地摇了摇头,让人莫测高深。
等到众人全数离开寝间,朱棣才开口沉声道:「出来吧,侍卫己全数离开。」,这一来,任伯惇就完全糊涂了,想不通当今圣上为何要维护他们这两位不速之客。
待从床下钻出,任伯惇才总算看清楚当今皇上的长相。对方虽是身上赤裸,还只披着一件外袍,但久历战事的体格仍堪称壮硕,虽是中年发福,皮肤白晰,但搭配上他精心蓄留下的,既性感又优雅好看的几绺长须,及隆鼻大耳,浓眉长目的堂堂长相,让整个人展现出如同高山大海般威严深沉的气度与压力,差点便压得任伯惇喘不过气来。
这名在中国历史上亦是少见能干的名君,朱棣。在床边用深沉若海般的锐利目光,上下打量着始终没有下跪意思的夫鲁及任伯惇两人,眉头紧皱,表情似乎极度不悦且困惑,过了半晌才缓缓出声道:「朕确实记得你,也记得你对朕很重要,是朕必须全力维护的人。但朕究竟是如何认识你,以及为何原因,朕必须全力维护你,朕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这究竟是为何?」,当今皇上的声音,威严沉稳中带着迷人的磁性,相当具有安定人心的力量,但此刻他的话语中却透露出浓浓的困惑。
夫鲁注视对方,不急不徐,好整以暇的平静回道:「皇上与我如何认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准备向皇上报告的大事,请皇上找个安静无人的处所,好让我向皇上报告所见。」
只见朱棣一阵思索与挣扎交战之后,才终于放弃似的点了点头道:「也罢,朕这就私下单独接见汝。」
说完,朱棣转身走向角落,不知触动了什么机关后,原本一处衣柜向左退开,露出一个向下沿伸的阶梯,只见朱棣示意两人跟随后,便步行而下。夫鲁早知道历来皇帝最是怕死,在皇宫必有此类的逃生通道,他也不甚讶异,但任伯惇突然见到这类机关却是大吃一惊,但随即也跟着下去。
地道内阴暗无光,过不久朱棣这当今圣上又不知触动什么机关,原本黑暗的甬道竟大放光明,仔细看才知是墙上的油灯被同时间点燃,这机关甚是巧妙,看得任伯惇大长见识。随着沉重的铁门在身后关上,视力回复的任伯惇这才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封闭的空间,虽有简陋的床铺桌椅,及向外透气的通风口,但整体说来,像个监狱多过像是逃生出口。
朱棣在外,透过铁门上的栏杆,向形同被关在里头的夫鲁及任伯惇两人说道:「说吧,这儿没旁人。朕也不知因何会愿意干冒如此大的风险,单独与你们相处,希望你们所透露出来的情报值得。」
任伯惇还在为莫名其妙就被关在里头而感到心急,却只听得夫鲁依旧平静的开口回道:「皇上听完之后,必定会觉得物有所值。」
说完之后,夫鲁便倾身向前,再次施展传音入密,朱棣亦侧耳倾听,任伯惇只见当今的大明皇帝在听过夫鲁的传音之后,表情逐渐生出变化。原本严肃冷峻的神情慢慢褪去,在夫鲁最后的一下弹指声响中,表情便全数化为空洞迟钝,模样似睡非睡,壮硕而发福的中年身驱虽依然稳稳的站立着,但就像个失去魂魄的空壳一般,对外界的变化似乎不再有反应。
「行了。」,夫鲁脸上掩不住狂热与欣喜的表情,就像穷极一生,终于完成一件让自己完全满意的伟大作品一般。
也不知夫鲁是怎么做的,原本紧闭上锁的铁门,突然间当啷一声便即打开。任伯惇这才发现,眼前的这名四门门主与自己简直像是生活在不同次元的神秘生物,他完全无法理解对方,虽然他还是拼命的叫自己要相信对方,但有时却又会忍不住害怕起来,这与在陆昊天的身旁不同,虽然这位四门门主与陆昊天对任伯惇而言,同样都是像神一般的人物,但陆昊天经常给他的感受,却是无比的安心与温暖。
只见夫鲁将失去心智的朱棣拉进了这个像是监牢的房间里,随即就伸手解开朱棣紧系外袍的腰带,只见原本包裹着大明皇帝赤裸身体的外袍应声松开,露出他白晰无暇的发福身躯,丰满诱人的胸脯下面是性感圆滚的肚子,乌黑发亮的耻毛,伴映的是白晰柔嫩的肌肤,一部份缩在腹部内的阳具,露在耻毛外的部份还是颇为可观,配合他富贵双全的堂堂相貌,即使神智己失,却依旧有着引人犯罪的冲动。
只见夫鲁面无表情的伸出右手,在朱棣丰满诱人的胸脯上来回搓摸了几下之后,便顺势由肩膀将垂挂的外袍褪去,让当今的大明皇帝,朱棣,全然没有遮掩的赤裸模样,在两人的面前完全展露无遗。就算任伯惇还残留着先前对朱棣威势气度的恐惧,但看见对方这样一个堪称性感白晰的发福身躯,且又是堂堂一国之君,如此毫无掩蔽在自己眼前赤裸着身体,心下还是忍不住燃起一股莫名强烈的冲动。
夫鲁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右手由朱棣的肩膀沿着背脊一路向下抚摸到他肥嫩的臀部,回来仔细的搓揉过数遍后,才突然开口,声音虽刻意压低,但却仍听得出他口气里的萧索,只听他轻叹声口气后道:「当年,我找个与他私下喝酒的机会,便趁机迷昏奸污了他,在极乐心经运转至极致的过程中,以我发明的秘法对他下达了某些暗示。事后,我见他对发生过的事,一无所忆,心底下很是高兴,心想秘法使用在像他这样意志坚定的杰出人材身上,总算是初步成功了。」
「我的作法很卑鄙对不对?」,说到这里,夫鲁忽然问起任伯惇,但没等任伯惇回答,原本闲着的左手,也开始摸上朱棣圆滚肚子下所露出的阳具,在来回抚摸的同时,又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但无论我的手段多么卑鄙,我总还是热切的想要知道,我所发明的秘法,在经过十多年之后,是否还依旧能够发挥效用,此是其一。其二,我也希望如果当年的秘法效用还在,我想利用这个秘法做些好事,起码阻止朱棣即将派出的数十万大军亲征北疆的军事行动,这对双方都好。我返回北疆之后,也会设法努力阻止鞑靼南下侵犯明室。如此,双方至少可以维持上几十年的和平,让双方的边疆老百姓们免去战乱之苦。」
这段无人得知的秘辛,听得任伯惇目瞪口呆,不明白这能力与想法皆异于常人的四门门主,为何要独独挑他这没用的小子讲出这段秘辛。也同时才晓得在眼前这位四门门主的心中,居然有那样慈悲的胸襟与远大的计划,对他的看法不禁为之改观,但却又隐隐然觉得这个计划似乎有那里不太对劲。
只见夫鲁说完,接着竟拿起适才从朱棣身上解下的腰带。先令朱棣白净光滑的微毛双脚分开站立,再将其赤裸的发福身形俯身下压后,用腰带綑绑住朱棣背负于身后的尊贵双手。不但令当今的大明天子朱棣,少经人道的粉嫩后庭曝露于两人眼前,更令他露在体外的半截阳具与深垂于白晰两腿间的卵袋悬挂的形状更加明显,且令他大腹便便的上半身悬浮于半空,形成一个相当不堪的姿势。
「但我想我内心深处的某部份必定还是痛恨着明室朱家,甚至是汉人的吧!有时侯,我甚至会觉得,那是我父亲元顺帝,甚至更早的先祖,透过流在我血脉里的蒙古血统所赋予我的诅咒。」
「即使我对朱棣其实抱着相当的好感。」,其间,夫鲁平静的继续说道。
「我喜欢他的雄才大略,喜欢他的豪爽胸襟,甚至喜欢他深沉过人的城府。我是真心喜欢他,真的。但更多的时侯,我却又痛恨他,我会想透过他来彻底羞辱明室朱家,我没有机会对朱元璋动手,但起码我可以在最像他的儿子的身上发泄。有时,我会非常厌恶这样的自己,但在十多年前,当朱棣一无所知的自己送上门来的时侯,我却又压抑不下我心里剧烈翻搅的魔性。」
夫鲁说的过程中,一手抓住綑绑住朱棣双手的腰带,一手扶住他巨大的阳具,一把便塞进朱棣微张的嘴巴里。夫鲁巨大的阳具在朱棣张大到几达极限的嘴巴中,以及几乎被完全撑开的咽喉里,反覆回来的抽动着。朱棣身为尊贵的大明皇帝那曾受过这样的苦头,只见他神情痛苦,身体也在不断涌出的呕吐反胃感当中不时的抽搐,但即便如此,他仍是不知反抗,只任由夫鲁像只臣临在尘世间的魔神般的凌辱着。
「因此,中原武林有人说我是魔王,我觉得某部份的我,是的。」,夫鲁面无表情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