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隔了好久才回。
【安疏景】:不然?
安树答的手指在手机外壳上摩挲了好一会儿,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心累的感觉又袭上来。
她想问安疏景现在过得怎么样。
他和安廉江这一闹,安廉江肯定给他断了生活费要逼他就范,可是这样一来安疏景该怎么生活呢?
想了半天,还是没问出口,她哥不会回答这种问题的,事关男人的尊严和面子,他怎么可能表现出一丝一毫的退让和软弱?
【安树答】:我在酒店,明天会回去。
安疏景没再回。
而是直接给她来了个电话。
时隔多日,她终于再次听到了她哥的声音,不知怎么,那声音沙哑了很多,也憔悴了很多。
“喂……”一点精神都没有,倦怠无力。
安树答没忍住,开口呛他“……你嗑。药了?”
安疏景:“……”
“死丫头,你能盼我点好吗?”她觉得她哥在电话那头一定狠狠地翻了个白眼。
“抱歉……”她抿了抿嘴。
那边顿了好久:“我上次带你住的那家酒店?”
安树答看了一眼周围温喻珩的卧室,叹了口气:“不是……”
“几星级的啊?”安疏景又问。
“五星级吧……”她信口拈来的撒谎。
安疏景似乎是叹了口气:“钱够?”
安树答点了点头:“够。”
“行,挂了,明天早点回去。”安疏景顿了顿道。
“哥……”安树答叫住他。
“又怎么?”语气挺不耐烦。
“你……和柏图哥怎么样了?”她还是问了一句。
那边没回。
良久,久到安树答以为对面已经挂了。
安疏景才终于认命似的嗤笑一声:“我俩啊,分了。”
安树答手指一僵,胸口涌上些苦涩:“对不起……我不知道……”
“无所谓,酒店住好点的听见没?差的不干净,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