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闲着没事做,作为有钱人家的小姐,多的是人上赶着来讨好,她没必要把身段放得那么低,老来热脸贴冷屁股。
昨天一样,还不是不请自来。
不过有梁父在,她看章含雪还是收敛了一点,没有像那天晚上一样气得梁君子想吐血。
温婉大方,进退得宜,但是和年轻人一块呢,又玩得挺疯的。
拿着酒就去挑衅梁君子,怎么不见她去找史文敬呢?她也明知道史文敬就躲在酒肆里。
可是她就对梁君子有兴趣,就爱跟他过不去,也似乎忘了她来中州的目的了。
“昨晚的事,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啊?”
他还真是如她所想的那般,把所有的错都揽在自个身上。
梁君子又道:“小蝉,如果你当我是朋友,你就莫要把这事计在她的头上。”
“那啥,我可以把这理解为,你是在维护她吗?”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事那就乐观了。
他低下头,声音轻了几分:“她毕竟是个女孩子。”
“哦,明白了,我也知道你的意思了。”
他闭上眼睛,似乎好生的懊恼,又摇了摇头,似苦笑又似是无奈,可最终张开眼睛却又还是很坚定的:“这约莫是我的劫,劫来了,我也只能应。”
“不到最后,你也不知这是劫,还是你的福。”
章小姐吧,也算是挺好的。
梁君子的心思,她明白的,现在也算是彻底放下了过去吧。
他苦笑了一下,但是又没说话了。
是劫是福,还是要看章小姐那边怎么说。
现在她试探梁君子的口风,似乎对章含雪也没有很气恨的样子。
也不像以前那样,谈到就不耐烦,听到就来气。
要么是气不起来了,要么呢就是有负罪减。
雨终于小了一些,下了楼,看到墙边还放着把椅子,瞧到就挺想笑的。
那是章含雪爬墙用来垫脚的,梁君子一直没搬走呢。
她出了梁家,拐个弯就是章家,倒是快得很。
章家和梁家一样,也是门户紧闭的,不过章家的下人在门缝里张望着,一看到她来了,立马就开了门,毕恭毕敬地叫了一声:“夏郡主。”
双手张开,夏蝉把伞给了他:“你家小姐在家吗?”
“在的,我家小姐在楼上。”
“好,去通报一下吧。”她也不知道人家章如雪现在见不见她呢。
不一会儿章如雪的贴身丫头就跑下来了:“夏郡主,你快楼上请。”
“你家小姐现在还好吗?”
“这也不知怎么说,不过我家小姐说了,夏郡主会来,让我用上好的茶叶煮奶茶给夏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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