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因为夏颖舟怀孕。
“姜漪书,你说这话你不心虚吗?真那么容易想得通,你当年何必割腕,以死相逼。”
提到这个,姜漪书的眸色黯淡了一些。
当年她割腕,并不全是因为严畅祺。
短暂的凝肃之后,姜漪书撩了一下头发。
五指随意插入松软的发间,微微抬头,便是万种风情。
她又恢复了刚刚慵懒的神色:“你不同意就算了。”
严畅祺冷哼了一声,将目光从姜漪书倾城倾国的脸蛋上移开。
她主动提离婚,竟叫他莫名的生气。
刚刚有一瞬间,他的心脏竟像是被揪住了一样。
还以为她是真的想离婚。
真是高估她了。
知道她只是用这种方式试探和逼迫,他心底的厌恶又多了一丝。
“姜漪书,你真贱。”
这句话,姜漪书是第二次从严畅祺嘴里听到。
第一次是那次夏令营回来,严畅祺直接跟她坦白他和夏颖舟在一起了。
她懵逼了五秒,扑过去就狂扇了夏颖舟几个巴掌。
严畅祺将她从夏颖舟的身上拉了起来,气的直接跟她说分手。
气急的姜漪书大吼:分手,休想,我姜漪书就是下地狱也要拉着你们两个一起。
那个时候,严畅祺骂她贱。
那种痛彻心扉,在往后的无数日日夜夜,都像是插入心脏的刀子。
一个个血窟窿,惨不忍睹。
但是想的多了,便也麻木了,过往的伤口反而结了厚厚的一层痂,仿佛盔甲。
所以现在再听到他骂,竟毫无波澜。
很快就到了严家老宅。
两人刚下车,就看到严母兰佩站在门口。
脸上倒是没有看到三年未见儿子的喜悦,反而阴沉的厉害。
看到严畅祺,便是一句质问。
“听说你把那个小妖精也带回来了?”
严畅祺冷峻的脸看向姜漪书。
姜漪书无辜的摊手:“我什么都没说,你看到了,我还没来及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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