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弟子看到越尘头上的红尺后,想起宗内的传言,顿时睁大了眼眶,不敢置信的揉揉眼睛,生怕是喝醉了看错,但修士酒后法力一蒸发就没酒意了,又怎能看错!
互相警告之下,众弟子如掐住脖子的小鸡仔似的,不敢再大声喧哗。
越尘看得好笑,招呼杨昊几个大吃特吃。
而杨昊和罗笙却是不明所以,还以为众位师兄是喝好了不再饮酒了呢,却不知旁人还羡慕他二人傻人有傻福呢!
旭日东升,离火域依旧是浓烟遍布,炽热无比。
昨日众同门饮酒到最后拘谨无比,干脆都回屋打坐修炼去了。
弟子众多,这座阁楼的静室并不能一人分得一个。
林浑当时死皮赖脸的和越尘混得一个静室,如今他却是如坐针毡,望着越尘抓耳挠腮的欲言又止。
越尘好整以暇的闭目养神,并不去理他。
林浑吭哧了半天,有些坐不住了,他露出一个憨憨的笑容,扭捏的问道:“越师弟,你昨日比斗中使的那法门是哪里来的?真是威风,特别适合我修炼啊,你看看,若是以我的身材,再修炼了那法门,岂不是更加的威风!”
说到最后他也不扭捏了,挥舞着两只拳头,将胸口捶得怦怦作响!
越尘闻言嘴角翘了翘,调侃他道:“师兄如今已经够威武了,不用再学那个法门。”
林浑将个大头摇得拔浪鼓似的,嚷嚷道:“要学,要学!好师弟,你就告诉我嘛,若是哪位长辈教的,你告诉我,我自己去求他。”
说罢,他还瞄了瞄越尘头上的火尺,估计是想到火离身上去了。
越尘被他恶心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指着另一边的蒲团,瞪着林浑道:“你且坐好了,好好说话,否则,你别想知道!”这话却是拿来诓林浑的,反正等他回宗就能修习了。
林浑却是不知,也不知妙音真人是忘了还是怎的,竟未告之于他。
林浑乖乖的在一旁的蒲团上坐好,等待越尘告之那法门是从何处学的。
未曾想越尘一开口,就将他吓了一跳,只听越尘淡淡的道:“你想学此法,又有何难,附耳过来,我教你就是了!”
林浑大吃一惊,又怕越尘年纪小,不懂得仙家忌讳,若是不经过原主人同意,随意的传授法诀,怕是要有苦头吃。
他急忙道:“越师弟,这法诀可是经过同意能往外传授?若是不能,为兄不学也就是了,可莫要连累了你哩!”
越尘听他拒绝,心中有些感动,这就是他的同门,一群可爱又值得他敬重的人。
他轻笑着摇了摇头,道:“你且放心,这法诀是我上回去苦海中得来的,掌教他们都知晓,以后这法诀也会加入镇宗法门之中,你早晚要学的。”
林浑听得此言,方才放下心来。
他咧开大嘴,高兴的合不扰嘴,想放声大笑,又怕惊到别个。
越尘也不催他,任他高兴完毕,才将法天象地的口诀告之于他。
林浑如获至宝,脑海中揣着法诀立刻打坐修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