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凉,觉得到现在自己都没有真正了解过他,这还是前所未有爱上一个人,对他一无所知,真算的上糊涂账。
我嘲讽一笑,觉得此时的他有些心不在焉,在怎么和他说,他也未必听得下去,只是有些怠倦道,“算了,你和景甜的过去我没参与过,不知道你们之间存在的到底是恩还是怨,我只想说一句,以后,以后如果再有这样的场景,千万别告诉我,我害怕自己乱想。”
我深吸了一口气,衣服还服帖在身上,冷的像是要结冰。
再也没有看韩秦墨,转身走了不远,感觉身后脚步声停了下来,我转头去看,身后什么都没有,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心里难过无法言语,刚才嫌他跟在身后烦,现在他没跟了,又觉得难过,甚至联想到他是否真的爱我。
这就是女人,将自己思想往绝境引的女人。
我嗤笑了一下,转过身接着往前走,刚走了两步,身后迎来一阵风,我动了两下,感觉身后的人一瞬间僵硬,?尖气息有些异样。
我没有回头,只是悠悠道,“怎么又跟来了,你不是走了吗?”
他从背后轻轻靠在我肩头,嗯了一声,之后就没了声音,我等了他许久的回答,却只感觉身后的人仿佛要从我肩头睡过去一般,我的耐心到头了,将身后的他一推,转身就想走,碰到他胸膛的时候,手心湿湿的,低头一看,映着幽冷的月光,指尖的红色液体仿佛要长出红色藤蔓将我缠的越紧。
我手心一软,韩秦墨的身体从我身上倒了过来,我抱住了他,颤抖着双手想要去看他怎么了,一抬眼,就发现不远处站着一个人,手中握着尖端滴着血的瓷片,看不见表情只看见她面容轮廓。
我下意识喊出一句,“景甜……”
她手中带血的瓷片掉落在地上,一声破碎,她连一刻都没有停留转身便跑。
我僵硬着脑袋去看怀中的韩秦墨,他胸前的血跟黑色的西装融合一起,我到现在都不明白刚才转身那一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景甜怎么追上来了,她想杀我!
为什么我不知道,为什么韩秦墨连吱一声都没有。
我颤抖着手,带着哭声问,“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血。”
韩秦墨嘴角安慰一笑,唇间从未有过的苍白,他声音失去了平时的铿锵有力,反而有些虚弱,他说,“你不说,我竟然不知道我让你这样没安全感,阿含,我也怀疑过自己对你是出于什么,但我不是那样没有尊严的男人,为了报恩以身相许,其实我们认识很多年了,只是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你每年生日我都有去看你,我认识你,比裴誉认识你还要久的很多,若是我让你没有安全感了,我和你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你更了解,甚至是更想了解我。”
他说的缓慢,嘴角始终带着笑意,我感觉自己害怕的颤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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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陪你到世界终结 (二十八)
他说的缓慢,嘴角始终带着笑意,我感觉自己害怕的颤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
人在极度恐慌之时。心内会积蓄一股力量,谁都不知道这力量会有多大,韩秦墨被送到医院急救之时,我在心内问了自己无数个怎么办,为什么会这样。
所有的问题像是石头填入大海,只能将自己心里问得越来越堵,没有任何空隙可以为自己空出答案。
我站在走熟悉的走廊,护士脸色匆忙将韩秦墨推入急救室,我站在那里像是傻瓜一样。
其实这段时间并不漫长。自己却觉得仿佛整个世纪一般流淌日而过,我在恐惧,深深的恐惧。
大概等了差不多两个小时,韩秦墨在手术里做手术,我站在冰冷的走廊,郑敏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快速赶到,她到的时候,正气息不平,抬头看了眼依旧没停的红灯,又低头看了一直沉默不语的我。
她语气虽然带着焦急,却依旧镇定,跟在韩秦墨身边这么多年。她已经非常熟练的动闹中取静。
她说,“怎么一回事,韩总应该没事吧。”
我瘫软在长椅上,想起先前的场景现在都还害怕,“我和景甜吵了一架后,和他又吵了一架,景甜不知道发什么风,应该是被我的话刺激到了,她想杀我,最后不知道为什么会伤到韩秦墨。”
我说的寥寥几句,天知道甚至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郑敏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她本来冷静的脸,见我语气这样敷衍,怒道,“他是当着你的面受伤的!为什么现在变成了这样,景小姐,你到底为韩总带来了怎样的灾难,你明知道景甜不是一个什么神经正常的人。你们之间这么大的恩怨为何不忍下自己脾气,这样尴尬的关系,就算吵赢了又如何,为难的只是韩总。”
面对郑敏的怒火,只能静静听着,不想反驳,这段时间接二连三的事情接踵而来,如果忍就能够为我带来安心,我宁愿忍,可这一切又怎么可能,他们又怎会放过我。
郑敏有些怒气未歇,见我不说话,干脆同我坐在同一条长椅上,一起等待着手术完成。
韩秦墨没有亲人,也不用通知什么人,而且他受伤的消息更加不能外传。传到外界又是一堆的新闻。
这次韩秦墨受伤的原因本来就不够光彩,郑敏一边要吩咐下面的人将消息全面封锁,又要为韩秦墨不能工作这几天找几个接口,还有本已经约好的行程全部都要推掉,在这几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