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多想,毛十八把整个身子弹了出去,抱住了那个女人滚到了一边的沟里。
刺耳的刹车生,人群里的尖叫声。一时间乱成了一团。
毛十八感觉刚才被缝上的伤口又开了,钻心的疼。
很长时间以来,毛十八一直在琢磨一个问题,就是为什么伤口第二次破裂的时候会更疼。
毛十八拉着那个女人从沟里爬上来。借着灯光看到了衣服凌乱,目光呆滞的杜云朵。
刚才停下来的大货车司机下来一顿骂,说,尼玛的,想死也别他妈的坑人啊。我还有老婆孩子要养呢。
毛十八过来说,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妹妹,受了刺激。
司机看着毛十八开着警车,也就没说什么,怒气冲冲的走了。
这时候,远远的跑过来几个人,为的正是大象。
大象的手下喊,大哥,那个娘们身边有警察。
大象说,妈的,老子的女人,警察不警察的能怎么样。
说着就走到了毛十八的面前。
大象刚要开口,看见了毛十八那张冷若冰霜的面孔,心说,卧槽,怎么是他啊。
刚想跑,毛十八的拳头已经到了。
大象感觉腹部的脏器瞬间都移位了,说不出来有多疼。
大象的手下,有的认识毛十八,有的不认识。
不认识的就往上冲,跑在最前面的一个被毛十八一脚踢在了耳朵边上,无声的倒下了。
其余的人都不敢动了。
毛十八说,和这件事没关系的人都他妈的滚蛋。
几个人看着脑袋杵地的大象,不知道是不是该走。
毛十八疯似的骂,滚。
几个人跑了,远远的看着大象。
毛十八一脚踩住了大象的那里,问,是不是你。
大象骂,艹尼玛的,你敢。
毛十八一用力,两个圆圆的鸡蛋碎了,蛋黄飞散。
大象一声惨叫,晕了过去。
艹尼玛的,便宜你了。毛十八骂了一句,带着惊恐万状的杜云朵走了。
华哥回到了白万里那里,脸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