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昌河感觉自己被嘲讽了。
他是真的后悔了。
叫上苏暮雨,是他最后的良心。
但此刻,他想一脚踹死一炷香之前的自己,然后将良心掏出来喂狗。
就说这良心不是什么好东西吧!只会坑人坑己。
苏暮雨那双漆黑的眸子盯着他,看了半晌,然后恍然:“哦,你背不、唔唔唔……”
“闭嘴!”苏昌河深吸一口气,直接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他恶狠狠磨了磨牙:“不许说!”
他绝对不承认自己不行。
任何方面都不承认!
他苏昌河,做什么事情,都是很行!
无论什么事!
苏暮雨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还是那个小的时候,学武天赋一般,但会发狠撕咬看不起自己的指导师父的小狼崽了。
他从容伸手,将对方的手拉下来,唇角含笑,慢吞吞地补充道:“是么,昌河你若是能记下来,那日后,想必也不用来我这里抄录……”
“当然需要!”
他的话被打断,苏昌河换了一副表情,嘴角又挂上了嘻嘻笑意,挽着对方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木鱼啊,你和我是什么关系啊!”
“可是过命交情的铁哥们!”
苏昌河觉得茅塞顿开,天地开阔。
是啊,木鱼会背,和我会背,有区别么!
没区别!
果然,良心这东西,还是有点用处的。
苏昌河将打算喂狗的良心重新捡回来,拼拼补补,又塞了回去。
“来,走,我请你吃烤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