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伯兰?萧菟睁大了眼睛。
嗯。
亚伯兰执起她的手,贴在他的脸上,问她:有没有想我?
萧菟的鼻子有点酸酸的,她说:
一点点。
亚伯兰微笑。
他带着萧菟离开了,亚伯兰和路德维希的目光没有交汇,萧菟的头埋在亚伯兰的怀里,也不看他,最终擦肩而过。
路德维希手中的通讯器被捏成了凿粉。
他知道萧菟心中心中有亚伯兰,只是
他只是做了最正确的选择。
上将,我觉得我们不会输,帝国的赢面不大。
惨胜便是败了。
路德维希说道。
他拿一个千疮百孔的世界做什么?他虽然身在联邦,但是眼界却并不局限于这世界的半极。
路德维希继承了母亲的意志,腐朽的皇室与贵族都终将会化做尘埃,整个人族会奔向更加光明自由的未来,不管这个过程是主动还是被动的。
他推动着这历史的巨轮向前,哪怕他自己也在这巨轮之下。
今天月亮好大啊。
又亮又圆。九个月亮高悬于天空正中,一月在上,其余成拱卫之势。幽幽月光之下,是一望无际的红色花海,因为是晚上,红色也变得暗淡起来,像陈旧的血迹。
是啊,它们明天就往西移了。亚伯兰过来,说了一句不相干的话。
伊甸之月在西,她归属于他;伊甸之月在东,她就必须起程向投向另一个人的怀抱。这是他们达成的最终约定,虽然两个alpha都不见得满意。
他从后面环抱住她,凑到她的颈间,深深地吸了口气。
气味依然香甜。
但是掺杂了其它的气息,其它alpha的气味。临时标记之后,omega的信息素会夹杂着标记者的信息素,既是宣告也是保护。
亚伯兰在她颈后深吸,如梗在喉,面部扭曲犹如艳鬼。
他张开口,雪白地獠牙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萧菟细细的惨叫一声,身体软了下去,被亚伯兰大力压在怀中。
别好痛。
一只omega可以同时属于多位alpha吗?历史的教训告诉我们,不可以。
omega的生理限制就是,她们的腺体,无论是脖子后面的,还是成年期后子宫附近的,都只能由一位alpha标记。在宫内腺体未被锁定之前,颈部腺体内被注入的alpha信息会被慢慢代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