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了,让进不让进一句话的事。
总不能是睡着了吧?!
气人!
篱乐不管了,推门进去。
“我有说让你进来吗?没规矩。”
“我敲门了,是你不应,你没有规矩。”篱乐大把道理,她堂而皇之进来,把手里的食盒放好,“请你吃的。”
厉澜祯看了一眼,勾唇:“无事献殷勤。”
“对你好还逼逼赖赖的,你这人真是。”篱乐打开食盒的盖子,“是不是很香?”
“宝斋楼?”厉澜祯挑眉。
“狗鼻子很灵嘛。”篱乐竖起拇指。
“……”
“别无语啊,我夸你呢。”篱乐无辜地眨了眨眼。
厉澜祯用筷子夹起一块糕点来吃,篱乐很意外,还以为他要装模作样矜持一下,至少也等她离开再吃呢。
“好吃吗?”
“好吃。”
“嘿嘿。”
“你笑什么?又没有夸你。”厉澜祯话是这么说,也跟着笑了,就是笑容一点都不明显。
但篱乐已经习惯了他这样就叫笑了。
“我买的点心好吃,当然就是夸我了。”篱乐可不管,这不是人之常情,“我问你,厉澜祯,如果有一个人绣了一件外袍给你,很漂亮很漂亮很帅很帅,你会不会喜欢啊?”
她问得这么明显,傻子才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厉澜祯眸光里的诧异不难发现。
她要绣一件外袍给他?
为什么?
厉澜祯咀嚼的动作都顿住了,琢磨着篱乐的意思。
一个女子会绣一件衣服给男子,除了亲人以外怎么解释都不会是寻常原因吧?
难道她真的喜欢他?
过来探听他的口风?
很久以前,厉澜祯也做过这样的猜想,后来他想通了她老是亲他的原因后,又有点失落。
然而现在,他又重新燃起这种念头。
厉澜祯望着篱乐,眸光闪烁,薄唇轻轻抿成一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