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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长海拿起一接,顿时脸色惊变,腾地站了起来:“什么?聂枫被姜天打伤了!”
聂长海火速赶到金陵第一人民医院。
看到聂枫的情况,聂长海心疼得一颗心宛若刀割,整个人险些气得原地爆炸。
“聂少情况不容乐观,肋骨断了五根,我们尽量做了復原,並无大碍。”
“问题是,聂少的命根子也被踢碎了,我们在他衣物上在事发地点找了半天,也只是找到了一些碎肉,拼是无法拼接成了……”
“这可能会影响到聂少的性功能和生育能力,恐怕今后就不能人道了……”
绝望和愤怒,將他整个身心都彻底笼罩,聂长海似乎没听见医生的汇报。
好像整个世界都消失了,眼中只剩下那躺在病牀上,奄奄一息的儿子。
聂长海脑袋一阵阵眩晕,站都站不稳,幸亏聂明远及时地扶住了了他:“爸,您节哀!”
聂长海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擦干泪水,走进病房,看着那戴着氧气罩的儿子,微笑道:“小枫,你安心养病,医生说没事的,你会好起来的!”
“爸,你別骗我了!”
聂枫眼神绝望而空洞地看着天花板,泪水沿着鬢角滚滚而下,虚弱地道:“我知道,我的小丁丁没了,我已经变成了太监,以后……再也不能干女人了,也不能生孩子了!”
聂长海暗恨,这些医生怎么不知道把住消息,如果聂枫一时想不开自杀了怎么办?
“爸……”聂枫声音哽咽。
“哎——!”聂长海连忙应了一声。
“你放心,我不会想不开的。我会报復,我要狠狠地报復,我会让姜天生不如死!我要把他碎尸万段,我找上百个壮汉把他姜家的女人全部轮了!”
聂枫原本黯淡无光的双眸渐渐聚光。
那是一种凶光,似择人而噬的猛虎恶狼般,让聂长海都心底一阵冒凉气。
“弟弟,你放心。”
聂明远眼圈微红,一脸杀机地道:“这笔账,不能这么算了!我和爸一定会给你报仇的,你不用操心!”
在外人眼裏,聂枫只是个混账大少,甚至流传着爲爭权夺势兄弟失和的传闻。
但聂家內部却知道,聂枫和聂明远的感情远超一般兄弟。
他们幼年丧母,曾经流落街头,靠着偷鸡摸狗相互扶持才渐渐长大。
而在聂家做大之后。
聂枫更是一人包揽聂家所有见不得光的生意,杀人越货绑架勒索,无恶不作,成爲聂明远的左膀右臂。
“杀掉姜天的时候,我一定要在场,我要亲眼看到他死!”
聂枫一字一顿,恨意滔天地道。
正在此时,祕书走进来低声道:“徐家徐若澄小姐过来探望聂少!”
“快请进!”
聂长海听到这个名字,脸色微凛,不该怠慢,人已经往门外迎了过去。
金陵徐家,背景很神祕,看上去不显山不露水,但却掌控大半个金陵的地下世界,压得住青云会,而且徐家屹立百年而不倒。
但聂长海却是一清二楚徐家是正儿八经的武道家族。其家主徐振雷据传已经是化境大成的修爲,只不过这些年一直闭关不出,想来他修爲更进一步,这种超然的力量,他哪敢轻易得罪?
“聂叔叔!”徐若澄一进门就彬彬有礼地抱拳行礼。
她三十岁左右的年纪,面容姣好,丰胸纤腰翘臀,身材高挑玲瓏,气质烟视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