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忠国指着姜天,愤怒地喝道:“殴打了我三弟!持枪行凶!要知道,我三弟可曾是安全局的要员啊!这人分明是恐怖分子!一定要將他绳之以法啊!”
“姜……姜……姜……”
暴龙没想到竟然会在燕京看到姜天,而且张家上报的“恐怖分子”竟然就是姜天,顿时惊骇欲绝,“大师”两个字却是怎么都没办法说出来。
“暴龙,你现在成了队长了啊!要好好干。只是一些家事,没他们说的那么夸张,你们赶紧走吧!”
姜天淡淡地道。
暴龙带着战龙们来到张家,只是职责所在,所以姜天也犯不上生气。
“哦,那我们先走了?您不需要帮忙?”暴龙满脸討好之色地笑道。
他本来长相粗狂豪迈,跟只大猩猩似的。
这一笑,五官都凑到一起,眼睛都看不见了,说不出的滑稽可笑。
但暴龙这搞笑的笑容,在张家人看来,却是心中一阵阵冒凉气。
“帮什么忙,我还收拾不了他们,走吧你们!”
姜天笑了笑。
暴龙这小子也是粗中有细的人嘛。
“那我们先走,姜少有时间的话,我们再聚一聚!”
暴龙点了点头,毫不拖泥带水地转身挥手,带着一羣战龙朝外面走去。
姜天不止一次地和唐宏图和战龙们说过,他和战龙缘分已尽,且已经卸任战龙的武道顾问,和军方也没关係,所以,不要叫他“总顾问”。
所以他对姜天虽然满是崇敬,但却没有行军礼,也没有叫这个称呼。
而且,他也看出来,姜天似乎不想暴露出“姜大师”这层身份,就没有当场叫出来。
其实刚刚见到姜天的瞬间,他差点就叫出来。
但张忠国对姜天的態度,却给他泼了一盆冷水,让他勉强冷静下来,姜大师和张家爆发了冲突,只需要把“原战龙武道总顾问”“江北姜大师”“裁决者姜太初”这些身份中的任何一个拋出来,那岂不是把张家给活活嚇死啊?
他不说,显然是不想暴露身份。
想到这裏,他额头冒汗,心底一阵阵庆幸。
如果自己这大嗓门叫破了,那岂不是得罪了姜大师?以后在战龙还怎么混啊?
此时看到张家人脸色惨白惊疑不定的样子,他心中更升起一丝明悟:
“看来,姜大师他老人家是白龙鱼服,扮猪喫虎,跟清代康熙老皇帝微服私巡一样啊,我若打扰了他老人家的兴致,肯定要被唐宏图一擼到底了!”
张虎臣见此,都呆住了,然后就一把扯住暴龙的胳膊,討好地道:“龙队长,这姜天是金陵的一个小富二代而已,你收拾他,那不是牛刀杀鸡一般吗?咱们还一起喝过几次酒呢!要不,我给你准备个花酒?”
暴龙一听这话,冷汗都下来了,啪!地一个耳光就摑在了张虎臣脸上。
“龙队长……”
张虎臣被抽得飞了出去,牙齿都掉了两个,捂着脸庞惊骇欲绝。
“你想死是不是啊?老子早看你不顺眼了!还喝花酒,我作风过硬,会接受你的拉拢腐蚀吗?谁t识你啊?”
暴龙指着张虎臣愤怒暴喝,但眼睛却偷偷瞟向姜天,嚇得腿都软了。
姜大师,我冤啊。
酒是喝过,但花酒可是一次都没有啊,我一向对自己要求很严格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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