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吗?”
派瑞丝没理会那人,只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对姜天道:“在美国,我就是这样糟糕的名声,任何出现在我身边的男性,都会被误认爲是我的新欢!”
俩人进入一栋別墅,但没有进入任何房间,而是上了別墅天台。
原来,这裏还有一个更私密一点的聚会。
一位满头银发的慈祥老人坐在轮椅上,捏着高脚杯,正和几个看上去气度不凡的中年人谈笑着。
周遭,还有几个身穿黑衣,系着白围裙的女佣安静地矗立着。
旁边的一张小圆桌上,放着哈瓦那雪茄、醒酒器、刚开瓶的红酒、银质冰桶裏还放着几瓶葡萄酒。
“派瑞丝,我的甜心,你来的很及时,再晚一些,你就错过了这瓶1973的赤霞珠了!”
老者身材瘦弱,肤色暗淡,长满老年斑,体质很虚弱,但笑容很愉悦,眉飞色舞地道:
“一瓶就在这个醒酒器裏,另外一瓶在史密森国家博物馆呢!”
“在1976年的巴黎名酒盲评会上,它可战胜了法国波尔多和布地根酒庄,让鹿跃酒庄一战扬名哦!”
“那我可要品嚐一番!”派瑞丝从女佣手中接过一杯,抿了一口。
她摇晃着红酒杯,皱着琼鼻娇嗔道:“马歇尔叔叔,您太坏了,又欺骗
我!这明明是一瓶新产的雷司令,而且年份应该在三年之內!”
“哈哈,果然没骗到你,派瑞丝你继承了你父亲的敏锐的洞察力和独到的判断力!”
马歇尔爽朗大笑,一副老顽童的样子。
注意到姜天这个新客人,马歇尔微笑道:“这位帅气的年轻人,是你的新男友吗?”
“不,我和派瑞丝是普通朋友,我来自华夏!”姜天微微一笑。
“欢迎你,远道而来的客人!请坐吧!”
老管家推着轮椅上前,马歇尔与姜天握手,然后示意姜天坐下,笑道:
“论酿酒,在华夏人跟前,我们加州那就是差得太远了!”
“茅台,一种烈性高度白酒,味道非常香醇。我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去华夏考察时曾经喝过。”
“我向您推荐另外一种酒,叫二锅头!您可以试试!”姜天坐在黑色藤椅上,微笑道。
“华夏人喝酒——”
马歇尔竖起大拇指,讚叹道:“非常厉害,尤其是各级官员。邓先生亲口对我说,必须经过酒精的考验,才能算对党派对国家对人民忠诚的无产阶级战士。”
姜天听了哭笑不得。
这肯定是当时华夏官员们的劝酒词,但马歇尔竟然当真了。
此时,派瑞丝也把在场的几个人介绍给姜天认识。
几乎都是在美国硅谷有名有姓的财富新贵,互联网、新能源、新科技行业的巨头。
但最亮眼的是一个身穿体恤衫牛仔热裤的十七八岁的明眸皓齿的少女,显然是除了马歇尔之外最重要的中心。
很多话题都围绕她展开。
派瑞丝介绍说她是马歇尔最疼爱的孙女,瑞秋。
“这位华夏先生,不知道您听说过一位华夏的姜大师吗?”
不知怎么的,话题就扯到加州财团圈子裏最近最热门的华夏姜大师身上。
瑞秋就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