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番辛苦的施爲,姜天感觉赵雪晴的经脉穴窍全部被打通了,杂质也被排出。
他心中一松,却是噗地喷出一口鲜血,在牀上留下道道殷红,如寒梅绽放,触目惊心。
隨后,姜天脑袋眩晕,眼前一阵阵发黑,就如同被拦腰砍断的参天大树般,晕倒在牀上了。
……
天色大亮,赵雪晴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揉了揉发疼的脑仁。
她只记得自己晕了过去,被姜天抱上了车子,余下的,就再也没有一点印象了。
等她睁开眼,却看到姜天近乎一丝不掛地趴在自己身上,牀上还有着斑斑血跡。
“姜天,你个禽兽,你对我做了什么?”
赵雪晴如坠冰窟般,周身一阵阵发寒,猛然坐了起来,一脚把姜天踹醒了。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姜天醒了过来,艰难地抬起头,虚弱地笑了笑。
“怎么样?我能感觉怎么样!你个禽兽,我们都离婚了,你还非要佔我便宜!你这是强迫!”
赵雪晴裹上睡衣,如避蛇蝎般地跳下牀,指着姜天愤怒地尖叫道:“你不是人,你是不是想我一辈子都毁在你手裏,难道你害我还不够么……”
“雪晴,你不要误会,我刚刚在替你调理身体,你看这还有银针呢……”
姜天艰难起身,披上衬衣,指着那些留在牀上的银针说道。
“你个死不要脸的,你以爲我会信你的鬼话吗?”
赵雪晴根本不听,顺手抄起一个棒球棍,恶狠狠地朝着姜天的脑袋砸了过去。
姜天一侧头,那棒球棍打在了他的下巴上。
现在
他极其虚弱,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就能把他推倒,何况一个成年人呢?
姜天身体一歪栽,脑袋磕在牀头柜的尖角上,只觉得下巴一道热流滚滚而下,他抬手就摸到一把鲜血。
见出血了,赵雪晴也嚇到了,不再说话,只是双手持着棒球棍,生怕姜天发狂再打自己。
姜天看她嚇得小脸煞白,心中一阵悲凉和痛楚,在她眼裏,自己始终还是那个人渣啊。
他扶着墙壁站起身来,傻傻地笑了笑,道:“雪晴,你不要紧张,我不会伤害你的!”
“你赶紧滚!”赵雪晴一脸戒备,生怕姜天再过来意图不轨。
“对了,这是一个护身玉符,你一定要经常佩戴,可以保你一世平安。”姜天摸出玉符手串递向赵雪晴。
“我不要你的脏东西!”
赵雪晴一把抓住玉符手串,隨手扯断,將一颗颗玉珠抬手就扔到门外的垃圾堆裏。
“我諮询过律师,有离婚协议书,我可以不到场签字,你就能拿到离婚证的。我走了,不会再来烦你了……”
姜天苦笑一声,扶着墙,一步步地走出门外,手掌在墙上留下一个个触目惊心的血手印。
“姜天……”赵雪晴愣愣地喃喃道。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叫他的名字是什么意思,是留恋和不舍吗?可这又怎么可能呢?
只是,她此刻觉得姜天的背影是那么孤独、萧瑟与寂寞。
一愣神的功夫,姜天已经消失在门口,走出门一看,也不见姜天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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