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氏:?
姬晓:?
姬晓脸色爆红,呼吸停滞,几乎要羞死过去,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一句话:“可……可每次亲近,妻主总说滋味妙极,应是成了事的……我、我也能感觉到呀……”
啊这……姬晗刚喝了一口茶水压压惊,闻言却差点把自己呛住。
“非也,非也。”楼媪脸上露出些怜悯,“女子真正到了妙处,内里涌泉如柱。如果真成了事,男子大多反应强烈,不说浑身动弹不得,直接昏过去的也有。”
“令妻,真不是一般疼爱您啊。”楼媪也十分感慨,微叹道:“总是无效亲密,您又不是易孕体质,自然结不出果。”
怪不得之前的名医都无从下手。
看病讲究望闻问切,望闻切都看不出有什么问题,而问呢,全问出些误导诊断的虚假信息。久治不愈,还以为遇到了什么疑难杂症呢,谁曾想……
“这也不难治,我开些温和的壮阳方子,搭配药膳,公子多多锻炼身体,再寻个教引先生勤加学习。最关键的是,让妻主莫要再装,以便分辨效果。”
楼媪止住话头,没再往下说了。
姬晗:“……”
霍氏:“……”
姬晓:“……”
姬晓用力捂住脸颊,羞愧欲死!
而姬晗为自己曾看不上燕媞而感到一丝愧疚,这等妻主,离了是损失啊!
在封建古代女尊世界,一个女子能装得趣来安慰自己的夫郎,甚至十年如一日地装,装到妻郎二人把自己都骗过去了——那可不是一般的爱啊,简直情深似海!
万万没想到。
这“病因”竟是如此!
不行,等会儿她得让楼媪也去二哥那里看看,二哥虽已有孕,但也艰难,正好让楼媪看看是不是同样的原因。
空气中一阵难言的沉默。
姬晗假装自己是个木头人。而霍氏在原地愣了好久,还是有些哭笑不得。
困扰了十年的不孕不育的原因,竟是如此,离谱却又合理。
楼媪开了药方和药膳方子,十分自觉地先行一步回马车里了,给姬晗三人留出了说话的空间。
霍氏应该有许多经验之谈要传授给姬晓,姬晗到底是女子,留在这里实在太尴尬,于是和楼媪前后脚出去了。
姬晗还在半路上遇到了燕媞。
二十五六岁的女人,比她还要高些,身形魁梧,长相英气又坚毅,即使额头上缠着染血的绷带也没有损耗她一分精神,瞧着一身正气,十分有安全感。
“见过殿下。”
燕媞恭敬行礼。
姬晗一改在前厅时的冷漠,态度和煦地虚扶了她一把,又忍不住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温声道:“嫂子不必多礼。”
“分家之后若遇到什么麻烦,或是有不长眼的找你不痛快,尽管来寻我。”
燕媞一愣,受宠若惊,傻乎乎地笑道:“今日之事已劳烦殿下许多!燕媞虽不才,以后也定会努力经营,保护好自己的夫郎,必不再叫殿下费心牵挂。”
“嫂子有志气,自然好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