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回房后就质问自己丈夫刚才为何不让自己继续开口。
徐守真刚才在桌上没吃饱,现下回了院子只觉得自己肚子空空,便着人让小厨房在做几个菜吃。
柳氏见丈夫不理自己,开始闹腾起来,气冲冲的拉着丈夫袖子问。
“刚才你为何不让公爹派人去城西的掌柜那里问话,看看2弟妹到底是不是在那家铺子。”
“就是知道了2弟妹不在那里,爹又不会怎么处置她只不过就是训斥两句罢了,俭儿如今在扬山书院正是用钱之际,反正她管家,从她娘家带来的铺子收益都入了公中,咱们何不默不作声,让她好好挣钱为咱们的俭儿铺路,你把她惹毛了俭儿在扬山书院缺钱用怎么办?”徐守真说完拿起茶杯喝了口茶。
“况且明年俭儿就要参加春闱了,若1朝中榜,你岂不是在弟妹那里更有脸面了。”
柳氏这时才得知丈夫打得这样的算盘,当初她嫁进来时候嫁妆并不多,管家那几年自己更是贴进去了不少。
之后林氏进了伯爵府,她娘家是杭州城有名的富商,做买卖是1把好手。老伯爵爷便把管家的权利给了她。刚开始自己还不乐意,可瞧着后来自己再也不用补家里的窟窿才作罢。
忠远伯爵府满府上下都不知林氏今晚去了哪里。等她满身疲惫的回到自己院子,瞧脚刚抬进正堂的门槛,徐守良就幽幽的开口。
“从下午的时候你就出去了,晚饭期间爹1直在找你,若不是怀儿替你掩护我们2房又要被责罚,你到底去哪了?”
林氏从下午出去到现在1口水也没喝,她1到家先捧着茶杯咕嘟咕嘟喝了碗茶,随后才向丈夫说起去了哪里。
徐守良听后怒道。
“你知不知父亲今天进宫被训斥了你还急哄哄的想要与刘家定亲?”
“什么?公爹被斥责了?”林氏惊讶,“怪不得那刘夫人今日对于怀儿纳妾的事情充耳不闻,1个妾室能翻起什么大浪,失了圣心才最重要。”
“好在你能明白。”徐守良瞥了自己妻子林氏1眼,这次她总算聪明了1次。
刘夫人今日出门的时候也听闻徐家被斥责的事情,若是现在她家还与徐家结亲,岂不是要与皇上作对,那可是天子,现在丈夫刚刚升官这事儿她可得好好思量。
所以当林氏又提起亲事的时候,她只说不急。京城里有钱的人家多了去,没必要把自己女儿嫁给1个失了圣心的伯爵家。若不小心行事,将来万1被惹祸上身那就得不偿失了。
刘夫人斟酌再3,最终两家的亲事也被暂时搁置在了这里。
从那晚在国公府回家后,程氏在将军府1直坐卧不安的等待消息,眼瞅着已经过去了3日终于看到玉棠的丫鬟云湘送来了封信。
她迫不及待的打开信后,里面正是她想要嗯消息。当天下午她就收拾了1下,让人套了1辆十分普通的马车往信中写的地方去了。
春日多雨,绵绵的细雨洒在空中,空气里湿润润的,马车行驶在这雾蒙蒙的天气里。最后停在了1条巷子的尽头。
程氏下了马车,让自己丫鬟去敲了敲门。
这是1座精致的小园子。院儿种了许多竹子,这园子江音置办的产业。
她是流雨台的头牌,手中的钱财自然也不少。